刃无涯见状,将手里的盖头重新给时灼盖上,还不忘留了一条宽宽的缝隙,足够时灼看清脚下。
接着将时灼的手扶上自己手臂。
时灼:稳稳的幸福Jpg
外面的人是通知上喜轿的。
时灼捏捏刃无涯的手臂,示意他见机行事。
换来了刃无涯的低沉浅笑。
时灼觉得耳边麻麻的,他偷偷揉了揉。
盖头外是一个时灼没听过的男声。
时灼在他的一声惊呼中,才觉身体被抛起来了。
他惊了一跳,下意识的掐了下刃无涯的手臂。
被绷紧的肌肉差点咯的手指疼。
“你干嘛。”
时灼低声问。
刃无涯声音清朗,很无辜道:“不是说大喜的日子新娘子脚沾地不吉利吗?”
时灼不想理他。
旁边跟着的管家模样的男音也不赞同:“少爷,您金尊玉贵,又体虚,怎可亲自抱着这女子,压坏了您可怎么好。”
时灼翻了个白眼,原本无所谓的,现在还非得就让刃无涯抱着不下来了。
“你家少爷若是新娘子都抱不了,我看这婚还是别成了。”
管家不乐意:“哎,你是如何说话的,不过是个冲喜的……你家人是怎么教导你的,没有家……”
刃无涯原本的神色由晴转阴:“滚。”
管家诺诺,不敢置信自家少爷竟然这样训斥自己,终究不敢再多说什么。
时灼高兴看这种人吃瘪,手从长长的喜服袖子里面伸出,给刃无涯比了个大拇指。
刃无涯虽然不理解,但能猜测的七七八八。
随即轻笑一声。
时灼原本以为这一路上会遇到什么阻碍。
没想到顺顺当当的坐在了花轿里。
他到现在都不明白这个幻境是在干嘛。
若是想要他们的命,逐个击破不是更好。
为什么还给他们会面的机会。
时灼不懂。
外面的喜乐晃晃悠悠的吹吹打打。
时灼在轿子里,摘了盖头,吃刃无涯丢进来的毛桃。
甜。
他悄悄看外头。
没想到对上了不知何时骑着白马过来的刃无涯的视线。
被抓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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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无涯咳了咳:“夫人,可要与我共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