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晴,你就别再瞒着爷爷了,爷爷如果想知道,真的可以通过许多渠道,例如,调取网红火锅店的监控,或者从哪些记者口中得知所有事情,再或者问火锅店内的工作人员,给他一笔不小的酬劳。只是,爷爷想听你说。”顾老爷子说的简单直接而又明了。
江晴雅想了想,爷爷看似两耳不闻窗外事,其实心里就跟明镜一样透明,什么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