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抹红,疯狂,嗜血。
“我明日去道门请几位老道长来。”
“没用,抛开仙丹不谈,若真是五弊三缺,请道长没用。毕竟,这世上,多少玄门之人困于五弊三缺?”
“天谴之所以叫天谴,那便是人力不可逆。”
“她的五感,一直在衰弱,迟早会丧失五感……”
……
祝暮泽不想跟魏晨说话了,虽然他知道魏晨说的大抵都是真的,但就是心里不舒服。
“妻主,不理她。”
“……”
“夭夭,明日我便寻天下异士,谁能解你之困,朕便封她做国师。”
“……”
“苏忆桃,你别睡,等会儿又要头疼。疼了,有你哭的!”
“……”
“妻主,要不你娶了我,或者我娶了你,先破了一条?”
“……”
“真不理我?妻主,你理理我呗?”
“……吵。”
苏忆桃感觉每一寸皮肉都仿佛有刀在割,根本没有多少力气说话。
特别是眼睛,很疼很疼,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疼,像是有烈焰在灼烧,又或者是刺入了无数根长针。
祝暮泽神情一滞,身体似乎是被她这有气无力的一句“吵”给定住了,温热的指腹按在苏忆桃的太阳穴处,半晌都没有言语。
“别停……疼,继续按…”苏忆桃紧了紧抓着男人衣裳的手,语气里带着几分痛苦和幽怨。
“哦哦,好。”
两刻钟后。
扎完银针,又被灌了一剂药,苏忆桃憔悴的脸上写满憔悴,昏昏乎乎瘫软在祝暮泽怀里,任由男人帮她穿好衣服。
魏晨再次把了脉,最后又叹了口气,“行针用药,只能到这个程度了……今夜睡一宿,明日再看吧。陛下,我在偏殿,若是有什么特别情况就叫我。”
“去吧……”疲倦不堪的祝暮泽无力地拂了拂手,等魏晨离开,才恹恹地说了句,“玄台,吹灯。”
很快,烛灯灭了,祝暮泽放下床幔,褪去外衫躺在苏忆桃身侧。
苏忆桃有意无意地往他他怀里蹭了蹭,黑暗中,祝暮泽眉梢一挑,面上多了一抹宠溺的笑,顺势把女子搂进怀里,手掌轻轻拍着她的肩膀。
“妻主,睡得着吗?”
“……不知道。”
“那,我们说说话?”
“不想说……”苏忆桃揪着他衣襟的手下意识攥紧了几分。
“唔妻主不想与我说话,那殿下呢?”
“……”
“夭夭”
“不想说就不说吧,暮哥哥说,你听。”
“想看——想听埙吗?过两日,你好一些,我吹两曲子给你听?”
“《祈春调》怎么样?嗯……再给你吹一,我自己吹的曲子,好不好?”
“夭夭……我心悦你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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