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樣子對不對?硯書你拿去讓袁六去查這?個趙老三。」陳亦安待墨水幹了後將?畫像摺疊交給?硯書。
世上相同名字的人太多,有了畫像更容易找到人。
花錦又一次認識了陳亦安,他會?的可真多,除了不愛笑,真的比她所見?過的任何一個男子都厲害。
「你畫得真厲害?能幫我也畫一幅嗎?」花錦嘖嘖稱奇,這?個等到以後老了可以拿出來看。
「咳…咳…」陳亦安聽花錦這?樣要求卻劇烈咳嗽起來。
「怎麼?這?樣咳?不會?病了吧,大人快喝口茶。」昨夜喝那麼?多酒,陳亦安也是傻,來者不拒。
陳亦安就著花錦遞過來的茶喝了一口才壓下剛剛自己差點被口水嗆死。
他一早起來就著昨夜腦海中花錦的模樣描繪了一幅小畫,如今還揣在他胸口處,還以為被花錦知?道了。
「日後得閒就幫你畫。」陳亦安說完直覺雙耳發燙,不敢正視眼前的姑娘,怕她發現了自己懷裡的心思,岔開這?個話題,叫她先去用早膳,他要將?懷裡越來越燙肉的秘密藏起來。
花錦聽他說吃好了,也擔心謝隨沒醒,自己去吃早飯順便看他回來了沒。
花錦去到了廚房,謝隨正在大口喝粥,小虎和小花看他大口一張,一碗粥就見?底,看得兩?個孩子一愣一愣。
「謝隨你膽子野了,昨夜敢喝這?麼?多酒。」她還以為他們喝的酒一樣,原來是陳亦安手中那種辣到嗓子眼的酒。
她還過去叫他幾次不准喝太多。
「師姐,這?不難得一次,我有推拒的。」謝隨放下碗,縮了縮脖子,他就知?道花錦會?罵他。
「你喝就喝,你還喝了好幾個姑娘家的酒,你可知?道喝了她們呈上的酒,就得去她家提親。」花錦想起來仍覺好氣?。
「啊,師姐,那怎麼?辦,我如何能娶那麼?多個?」謝隨還以為是他人緣好,怎麼?沒人告訴他,喝了她們的酒就得去提親,他說話都快急哭了。
「你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每日和衙役混在一起,他們沒告訴謝隨?
「師姐我真不知?道,這?個可怎麼?辦?」謝隨急了,盤子裡的饅頭都吃不下。
「傻孩子,沒事,姑娘有時候會?送幾碗酒給?小伙子,摳群吧八散令期其勿叄溜日更完姐文還有開車小視頻到時候再選一個最合心意的。」李嬸終於聽得笑了出來,忍不住解釋。
謝隨聽了這?才鬆一口氣?,真要娶這?麼?多人,他娘非得打?死他不可。
花錦只有拿出師姐的架勢,再三警告他一次不准再這?樣貪杯。
袁六的度就是快,才半天就打?聽到人,陳亦安帶著花錦去認人。
被打?暈的時候不知?道那個趙老三家處哪裡,這?邊看起來好像就在南風館附近,那個馬車故意帶著套麻袋的她們轉了幾圈。
「你看看是不是他?」陳亦安推門而入,袁六早將?這?兩?個夫婦綁了起來,扔進關花錦那間?房。
趙老三看著進來的兩?個年輕男女,想發出聲來求饒,嘴巴被堵住,只能和他身旁的婆娘一樣發出哼哼的聲音。
「你們也有今天,知?道被綁的滋味不好受吧。」花錦看他們這?狼狽的模樣終於出了一口惡氣?。
趙老三這?才打?量出聲的女子,越看越熟悉。
「怎麼?不認得我了,一文錢也不要的那個?」花錦想起這?個就氣?得牙痒痒。
「什麼?一文錢?」陳亦安不明白這?又是有何典故?
「這?個待會?再和你說。」花錦說漏嘴,本來她是不想告訴任何人她是買一送一送的那個。
趙老三聽她這?麼?說想起了兩?日前賣的那個小子,天殺的,他居然看走眼,這?是個娘們,他有眼不識寶當成一文錢不值,悔恨得他嗚嗚叫。
「認出來了?」花錦輕踢了他一腳,這?個人身上不知?害了多少?無辜的孩子,真是一刀剮了他都是便宜他。
「沒抓錯人就好,將?他們押回縣衙。」這?里離劉承載的南風館太近,還沒等他問出個所以然被劉承載知?道就問不出了。
袁六和做常服裝扮的衙役一起將?倆人押出去,花錦叫住了他們:「等一下。」
將?一旁的兩?個麻袋給?他們套上,這?才拍手叫他們走。
也叫他們嘗嘗套麻袋的滋味。
「大人,抓住了他們就能找到證據了嗎?」這?倆個人就算什麼?都不知?道,抓了也算為民除害。
「先撬開一張口,再一步一步慢慢來。」陳亦安和花錦又坐回馬車,這?兩?日不停的奔波,他還沒能合上眼。
回了花錦後,他只是想眯起眼睛養精神,待會?還得連夜審問趙老三。
這?一眯眼就迷糊睡去了,花錦自己坐著想了大半天該怎麼?撬開趙老三的嘴,還想再問問陳亦安,就看到他靠著馬車壁閉眼,眼下是兩?圈淡青色。
這?才驚覺他好像兩?夜沒合眼了,自己倒是睡了一整天,他白天那麼?多事怎麼?會?像她一樣睡去。
馬車顛簸了一下,陳亦安頭撞在木板上,咚的一聲嚇得花錦舉起雙手想要自證清白,不是她打?的。
哪知?陳亦安只是皺了皺眉,並沒有醒來。這?樣都能睡著,看來這?是困到極限,又一個顛簸,這?下花錦想也沒想將?手臂靠在他後腦勺,並沒有她想得那樣撞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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