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晚月愕然,心里有个声音在叫嚣,他疯了,他指定是疯了。
柴晚月不死心的提醒他:“我说你是替身……”
“是不是替身,咱们心知肚明。”
柴晚月又震惊的后退一步,不敢置信他的变化。
“我心里爱着的那个人不是你……”她被他逼的一直后退,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没有站稳,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后翻。
预想的疼痛没有来临,反而腰间又被一双大手禁锢。
二人贴的如此近,朱祈风的得寸进尺几乎已与她鼻尖凑鼻尖。
这下,柴晚月真是退无可退了。
“我知道,你现在爱上我了。”
“啊?呜……”
铺天盖地的吻朝她袭来,几乎压的她透不过来气。
“呜……别……”
越是挣扎,越是激烈,到最后,捶打他胸口的拳头再也没有力气提起来时,才被他放开。
她一张脸羞的通红,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一些什么。
“娘子……”
“别叫我,我和你势不两立,哼!”她嗔怒的瞪了他一眼,落荒而逃。
朱祈风的眉眼一直挂着淡淡的笑,两手抱胸,闲适的倚着桥栏杆不住的傻笑。
即使身上落满了皑皑白雪,也犹未察觉。
“其实,那天你说的话为夫都听到了。”
他听到她说,自己不是替身。
他听到她说,她爱上他了。
他曾在梦里去过关于她的时空,目睹她的半生,还曾参与过她过去的生活,虽然她不知道。
但是,他答应了那个人,好好爱她。
他一直都知道,他不是替谁在爱柴晚月,而是他真的爱上她了。
朱祈风神情愉悦的回了上上签酒楼,一个人颇有兴致的自饮自酌。
柴晚月跑回府里时,恰巧春泥在门口向望,看到她回来,小跑着迎上来。
“姑娘您终于回来了?咦?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是哪里不舒服吗?”
柴晚月经她这么一说,感觉脸上更烧了,几乎是半捂着脸回了房间。
小三秋看到娘亲回来,冲她张着胳膊咿咿呀呀个不停。
柴晚月抱起孩子逗弄他,试图缓解自己的尴尬,吃年夜饭时几次走神也不知。
孩子总是不大有精神的,吃过年夜饭玩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春泥想要陪姑娘守岁,可是她伤势刚愈,柴晚月几番喝斥她回去睡觉。
春泥向来对姑娘言听计从,不情不愿的去睡觉了。
周围太安静了,柴晚月围着炉火,将头埋进臂弯不知在想着什么。
周围静的可怕,她更无心睡眠,一个人守岁有什么意思?
柴晚月站起身,一个人又回了酒楼。
她想,她得找点事做做,否则会继续胡思乱想。
她刚进入酒楼,正好和在大堂内自饮自酌的朱祈风四目相对。
她怔住。
“既然来了,坐下喝一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