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人一下子思想转不过来弯来,慢慢就会好的。”
“惟庸,你也不要责怪他们,咱淮西人,还是要保持团结,才能走的长远。”
“惟庸以为如何?”
话音未落。
胡惟庸‘噗通’一声,直接跪倒在地,高声道:
“学生感谢,国公的栽培,没齿不忘!”
“国公是我淮西人的真正领袖,以后诸如此类大事,还是直接向国公禀告为好,学生唯国公马是瞻!”
“学生愿为国公效犬马之劳!”
“学生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国公一定要相信学生!”
李善长见状微微有些得意,看着跪在地上胡惟庸没有让他起来。
只见他伸手抱拳,虚空拱了拱,义正词严道:
“惟庸你错了!”
“吾等都是为陛下效力!”
“你岂敢言为老夫效犬马之劳!”
“老夫可是耽不起你这位百官之的叩拜!”
闻言,胡惟庸冷汗直流,连连叩:
“学生口误,学生口误!”
“是给陛下效命,是给咱大明朝效命!”
“国公知道学生的意思!”
李善长志得意满的呷了口茶,身子靠在椅子上:
“罢了…”
“惟庸,你现在是中书左相,百官之,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不需要老夫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