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谨禾就这样压着金玉,脸贴脸伏在金玉耳边喘,手里动作迅,像要撸出火来。
狰狞的紫红肉棒抵着金玉,谢谨禾还流氓得要死,时不时挺着腰蹭好像真能干进去一样。
“沉…”金玉忍不住推他。
谢谨禾身量是没得说的,金玉本就瘦小,他还每次没个轻重一压到底,沉甸甸像块铁锭,金玉都觉得自己要嵌入床榻里了。
谢谨禾另一只空手把金玉推拒的手拉到自己青筋暴起的脖颈上,欲求不满的男人没什么好脾气,他低喝道:“你不帮忙,瞎添什么乱?再乱动,我就干你的嘴。”
金玉吓得抿紧嘴,一声不敢吭。
还是那句话,二公子下头二两肉不是说笑的!真塞进来估计这辈子都合不拢嘴了
谢谨禾见他不说话,又不得劲了,握住他的腰顶了又顶,终于从他身上撕开,支起半身看他。
金玉眼眸还含着水,红通通看着他,注意到谢谨禾脸上划了两道浅浅的痕迹,已经结痂了。
他小心翼翼地摸,问道:“涂药了吗?”
谢谨禾感受到脸上的温柔触碰,金玉眼里的怜惜满得要溢出来。
谢谨禾手中动作一顿,心中崩起一条线。
他在战场上风吹日晒,现下比煤炭好不了多少,被金玉一衬更明显了,脸上还毁容了!
这个家伙从前不就常常流连青楼,想必十分好颜色。
爱让自负者自卑,再位高权重的人在心上人面前也只有低声下气的份,哪怕谢谨禾才刚所向披靡大捷而归,这时在金玉面前也露不出半点得意。
那两道伤不足挂齿,谢谨禾明明就没管过,他偏偏又压身回去,埋进金玉颈窝不让再看,闷声说:“涂过了,过两天就会好。”
帐内悄无人声,金玉察觉谢谨禾手上的动作缓了。
谢谨禾忽然又在他耳边补充道:“回京城养一阵就白回去了。”
金玉哭笑不得,好像察觉到什么,道:“不是嫌你难看,小的不是说过吗?二公子最好看了。”
谢谨禾不说话,金玉当时说的时候他又不长现在这样。
少顷,他忽然又道:“我若不好看,你是不是就要去找别人?”
金玉不知二公子又怎么推断出这种结论的,他叹了口气,捧过二公子的脸。
谢谨禾明明不想让他看,可金玉轻轻一捧,他就跟着起来了。
金玉认真看着他躲闪的眼睛,嗓子还是哑的,毫不避讳直白道:“小的不找别人也没找过别人,不论二公子好不好看漂不漂亮,小的都只喜欢二公子,二公子临走前问的话,小的弄明白了。”
谢谨禾手里的动作完全停了,他就这么僵滞在金玉身上。
金玉独闯和鸣谷,捅破了二人间那层窗户纸,谢谨禾隐隐察觉到他的心意,暗喜了不知多久。
如今金玉还光明正大地说出来,一字一句进了谢谨禾耳朵,落入他的心头,轻轻一句话震得他浑身麻。
世间竟还有比上阵杀敌更快活的事!
他喉尖滚动,再滚动,滚过三回才开口:“没…没去找过别人?说话哄谁?别以为我忘了,你之前可是秦楼楚馆的常客!”
金玉皱眉,不明白二公子每日里都在想什么,怎么句句话都说得稀里糊涂。
他反驳:“小的没…”
谢谨禾瞪眼,道:“你再忽悠!之前不是你说的去过青楼很多次!去一趟跟回家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