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大格格和弘时,他一直有些愧疚,谁知却都是妻子的手笔。
“难怪你会说:该办的你都自己办了!难怪,你这一回对他们能这样平和。”
玉琦笑说:“我不是个大方的人,从来都是有仇必报的!”
胤禛愣了一会,又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真相的?”
玉琦淡淡一笑,“康熙五十五年。”
胤禛一怔,大格格是康熙五十六年没的,
“你的动作可真够快的!”
玉琦端着茶慢慢的喝完,放下茶碗,定定地看着胤禛,
“若再有一回,我会更疯狂!敢动我儿子,上天入地我都不会放过他的!”
胤禛对这个倒没意见,对于弘晖的喜爱,他一点不比玉琦少。“不会再有下次的!上回是我疏忽!这回不会了!”
儿子能多一份保障玉琦很高兴,心里却不十分指望他。
这时候,珍珠来报:“太医到了!”
玉琦点点头,带着人往西院去了。
玉琦很久没见到李氏了,李氏虽然精神不好,整个人却胖了一圈。
太医搭上脉,开了个方子,嘱咐道:“动则生阳,要多走动才好!”
玉琦点点头,让人送了太医出去,嘱咐伺候的立春、立夏两句。
李氏盯着她,突然开口:“福晋得了胜,这一府都在你手里,就这么等不及,非要到我这小院里来耍威风?”
“你乌拉那拉氏也不怎么样吗?眼皮子也没深到哪去!”
玉琦不屑的看她一眼,“你是死是活,关我什么事?这院子你要是不想住,就挪到旁边的小院去,爷不会反对的。”
李氏一噎,就算被关着,她也不肯挪院子,“这院子是爷指给我住的,福晋便是不服气,只怕也做不了主!”
玉琦点了立春,“你去问问爷:让李氏挪到小院去住可好?”
立春嘴里苦,对着李氏连连磕头,嘴里劝道:“主子何必呢?”
玉琦也不催她,笑着看向李氏。
李氏心里恨的要死,狠狠的捶着床板,
这些天,她左思右想,怎么都觉得是玉琦做的手脚、进的谗言,
所以,爷才会这样待她!
她就是因为没法见到爷,否则她立刻就能脱困!
李氏指着立春恨恨的说:“你去!跟爷说我受了什么样的苦!你只管去!照直说,谁都不要怕!爷不会不管我的!”
立春听她这样说就有些意动,心里又怕自己判断失误,反倒被李氏牵连,她不由的看向立夏。
立夏低着头,谁也不看,老实的很!她也没主意。
玉琦捡了个椅子坐下,对立春说:“快去!爷该在正院。”
立春又怕又为难,一时拿不定主意,
李氏急起来,又捶了两下床板。
立春又去看立夏,结果立夏早就不在那了。
她没办法只能往正院去,心里又安慰自己:万一让主子说着了呢。
她见到了胤禛,心里就是一慌,想好帮李氏的话都记不起来了,
跪地上,一五一十的把西院的事情都说了。
胤禛立刻拧起眉,对苏培盛喝道:“你去,找个最偏僻的院子给她,死不悔改的狗东西,主母的话都不听了,以后所有的份例减半。”
立春暗自庆幸自己说的是实话,慌慌张张跟着苏培盛往西院去。
出了正院,苏培盛看一眼立春,“看来侧福晋精神不错嘛!”
立春讪讪一笑,不好接话,精神好怎么会晕倒呢?
可是,要说她精神不好,怎么又敢跟福晋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