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沉被月清河大力地拉入一个厢房里,一进厢房,门就被重重地关上。
顿时隔绝了门外的喧哗声。
而清沉也是被他重重地甩到一旁,那力道重得几欲将她甩在地上。
清沉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身形,欲要打开房门离开。
就被跟前的男人给挡住了。
月清河现下的脸色犹如南下冷锋,他声音肃冷可怕:“月清沉,你可知你现下在做什么?”
“我当然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现在是人命关天的的时候,你这个时候拦着我,你居心何在?”
“人命关天?”月清河蓦然觉得有些可笑:“一个花魁,谈何人命关天?”
“对了,皇兄,你身上没有带银两,借我点银两。我回宫后还你……”
清沉说着,昏了头的欲要上前去触摸他的腰包。
月清河蹙眉直接往后退了几步,躲开了她的接触。
“月清沉!”他出警告的声音。
“皇兄,我现下不是在跟你开玩笑的。”
“你猜,我将你今日之事告之父皇,你觉得这玩笑还开不开得起?”
清沉愣住:“你……”
随即她想到了一个问题。
“皇兄,清沉现下在做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这才回京没几日,就出现在这种烟花之地,你说你要向父皇告状我在这里没关系,清沉是有苦衷的,我可以向父皇解释。可你就不一样了,可能皇兄不在宫里长大,不知道父皇向来最厌恶那些荒淫之人。若是父皇知道他刚回宫的一向被百姓崇拜和神话的儿子竟然是一个好色之徒,皇兄要不要猜一下,父皇会不会把太子之位给你?”
月清河闻言,一双幽邃的魅眸微眯,折射出一缕危险的光芒。
他一把攫住她细小的胳膊,冷瞳寒若冰雪,“月清沉,你当以为在跟谁说话呢?你有求于人的态度是这样的?”
他乌瞳带着杀意,看着着实吓人。
那一夜他没有杀自己,该不会现下被自己真一刺激就真杀了自己吧?
而且这里是在宫外,若是自己死在这醉月楼里,真查起来,可不一定能查到是他干的……
思及此,清沉粉嫩的小脸上立即出现了转变,她略带讨好地解释道:“皇兄误会了,那花魁是我小时候的玩伴,我想标下她,想给她赎身还她自由而已,并非你想得那般。”
月清河冷眼看她并无说话,似乎在思考着她这话的真实性。
“我今天就带了三千两银票出来,可这群疯男人已经加价加到了四千两了。我钱不够了,所以就向跟皇兄你借一下……”
月清河冷冷地回道:“你钱不够,还在加价,给你标下了,你拿不出钱,你可知道你有什么后果吗?”
后果?
难道她就不能让人回宫拿银两吗?
不过此时的她,的确是有求于他,不能跟他对着干。
清沉挣脱掉他的大手,轻轻地拽了拽他的袖角:“这不是刚好碰见皇兄你也来了吗?你放心,你来这青楼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跟父皇说的,我誓!”
说罢,她便是举起手准备誓。
刚要开口,门口便是传来敲门声。
“五殿下,你可在里头?”
门外传来的是李墨的声音。
他思虑片刻后便是上前打开了厢房门。
当李墨一进厢房,便是瞧见了女扮男装的清沉,瞧着月清河脸色不太好看。但女娃娃粉嫩的脸蛋却他忍不住地打趣道:“哟,这打哪来的小公子,生得如此粉嫩?跟一个女娃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