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松裝沒聽見,半響又憋不住話,聽了什麼笑話似的崩出一聲諷笑,「老子要你們幫忙?」
「沒有我們幫忙的?那你說,要我們做什麼才能答應。」
馬松剛準備張嘴。
周秋白補充:「當然,說服徐藝秋除外。」
馬松嘴又閉上。
周秋白頭往前伸,看他臭烘烘的臉,「真不幫?」
「不幫。」
周秋白不死心,半勸半脅迫,「你現在同意,你這樣只有我自己一個人知道,等一會兒下課了,可所有人都看見了。」
馬松歪頭上瞥他一眼,「這姿勢,你能撐到下課?」
因為他是下跪的姿勢,周秋白得彎腰才能壓住他的手,個子高就這點不好,腰彎成拱橋,特容易酸。
周秋白:「試試,看是我先受不住,還是你先受不住。」
馬松勝負心被徹底激起,「試試就試試。」
嘴上硬歸嘴上硬,馬松心裡門清誰會先撐不住。
他跪地上,還是在兩分鐘沖一次水的衛生間,地板冰涼潮濕,沒幾分鐘那濕涼的感覺就浸到膝蓋里,跟得了風濕似的疼。
他問:「你腰酸不酸?」
「我沒事,酸了動動就好了,你膝蓋怎麼樣?」
「還行。」
不知道耳邊響了幾次沖水的聲音後——
馬松又問一遍,周秋白還是回他:「能撐住。你呢?」
「還有幾分鐘下課?」他不答反問。
周秋白看一眼表,誇張叫一聲,疑惑道:「怎麼就剩兩分鐘了?」
馬松嫌棄瞥他,「賤不賤。」
周秋白嘿嘿笑,「怎麼樣?」
「放我起來。」
「答應了?」
馬鬆氣得鼻孔直出熱氣,狠唧唧凶他:「不然呢,還能怎麼著?攤上你們幾個,真他娘倒了八輩子大血霉了。」
「有這麼糟糕?別這麼想,互相認識,友好交流嘛。」周秋白樂了,又賤兮兮逗他。
馬松罵一聲:「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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