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荣听完孙子越的打算,皱了皱眉头,“干掉太二我是没意见,不过我们家老太婆可能意见很大。”
如今他们廖家可都靠着太二他娘才有今天,把太二咔擦掉了,万一他娘疯怎么办?
他们廖家人丁单薄,都不够人家削的。
廖荣把太二他娘和老太婆的关系提了提,隐去了廖家衣食父母这一层,只说太二是老太婆伺候过的大户人家小姐私生子,薛青迟便是太二他娘娶给他的,要是太二出了什么事,廖家不好交代。
孙子越拍了拍廖荣的肩膀,笑道,“这个你保管放心,干的是要命的事,哪能随随便便,肯定不能教人怀疑到我们头上。”
两人密谋了大半天。
末了,廖荣想起还有一事,“要是薛青迟把前两天的事给太二说了,太二不一定会理我们。”
孙子越再次拍了拍廖荣的肩膀,廖荣感觉都要给拍出毛病来了。
“我办事,你放心,绝对不会牵涉到我们,生过什么事都不要紧。”
两日后,太二和薛青迟照样到镇上卖皮毛,买药材。
薛青迟在药铺里挑药材,太二被药铺旁边的饰店吸引了过去。
他去了一趟府城才现,府城那些姑娘都没他娘子好看,可是她们都穿的绫罗绸缎,头上、耳朵上、脖子上全是金光闪闪熠熠生辉的金银珠宝。
娘子穿的都是布衣,身上除了根玉簪和几支银钗,便没什么装饰。
看上去素淡得不行。
女人都爱闪闪光的东西的吧,娘子一直没说,肯定是照顾他的情绪。
谁叫他没本钱把娘子打扮得珠光宝气。
不过这些都是暂时的,他现在有了体术,武艺更加高强,捕猎更加轻松,让娘子过上好日子指日可待。
绝不会给娘子后悔嫁给他的机会。
太二进店后,店小二一看见他的疤脸,便不敢过来,压根不像见到其他客人那般热情满脸迎过来,把店里的饰说得天花乱坠。
太二落了个清净,一个人默默挑着饰。
总觉得都太粗糙,衬不起娘子的清丽绝伦。
还不如多做点好吃的给娘子,娘子的吃相也是最美的模样。
恰在此时,又有两人进店,边走边聊着天。
“你吃过龙虾和梭子蟹没?”一沙哑嗓子道。
“这是什么东西?听都没听过。”一洪亮嗓子回答。
太二也竖起了耳朵,听起来是虾蟹?不过他也没听过,没吃过。昨天河蟹的美味他还记得,娘子特别喜欢。
沙哑嗓子得意洋洋道,“瞧你自夸见识广大,连海鲜都不认识,这龙虾和梭子蟹都是大海里生活的,大海见过没?在大6最东边挨着,据说像个无边无际的大池塘,水特别深,看起来特别蓝。”
洪亮嗓子笑了声,“就你见识多,不一样没见过大海,都是道听途说,我不知道龙虾和梭子蟹算什么没见识。”
沙哑嗓子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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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白茉莉驳了一番,“我没见过大海,但我吃过龙虾和梭子蟹呀!河里的虾蟹你都见过吧?才多大?二三十只虾才有一斤,河蟹也没几两肉,蟹王也才半斤重,可是那龙虾和梭子蟹你知道多重吗?”
“多重?”洪亮嗓子起了兴,问道。
“一般的龙虾就有六七斤重!更大的九斤,十斤都有!梭子蟹随随便便都有**两一只,长的好点的都有一斤以上!”沙哑嗓子仿佛说着什么罕见奇迹一般。
“豁,那这龙虾都赶得上一只鸡那么重了。”洪亮嗓子惊诧道。
“咳,土包子就是土包子,你这什么比方呢,拿龙虾跟鸡比较,忒掉价!你知不知道这龙虾和梭子蟹我们内6有多少人能吃上?只有府城那些达官贵人才吃得上!”
“说你老爱吹牛你还不信,要是这么难得的物什,你怎么会吃过?露馅了吧。”
“那是我有门路,懂不?咱们西南有条通天江晓得吧,往东可是一直流入东海里头,所以有些商人就从东海边把海鲜运到我们府城来,府城又没挨着通天江,所以船只得在离府城最近的镇子卸货,然后再运去府城。”
“这和你吃没吃过有什么关系?”
“关系可大了!隔壁镇你都没去过吧?那里可不正是挨着通天江,码头在那摆着。你知道吧,这大老远的把海鲜运过来,肯定有许多活不成,卸货也要清理一批刚死不久的,虽然不如活着的鲜,不过好歹也是难得的海鲜呀,花点钱也能买来尝尝鲜。”……
“关系可大了!隔壁镇你都没去过吧?那里可不正是挨着通天江,码头在那摆着。你知道吧,这大老远的把海鲜运过来,肯定有许多活不成,卸货也要清理一批刚死不久的,虽然不如活着的鲜,不过好歹也是难得的海鲜呀,花点钱也能买来尝尝鲜。”
“原来你是这么吃上的,都是人家淘汰的货。”
“我跟你说,龙虾和梭子蟹你吃过就知道,满口都是又滑又嫩又弹牙的白肉,什么鸡鸭鹅猪牛羊全都比不了,俗话说,这吃食呀,地上跑的不如天上飞的,天上飞的不如水里游的,吃海鲜那是色香味营养俱全,无上的享受。”
“被你这么一说,我都想去尝尝了。”
“可不是嘛,听说明天中午有货船要抵达,赶紧过去瞧瞧。你要是银子足,活蹦乱跳的龙虾和梭子蟹也能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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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