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从小旅馆出来后,我也就找借口跟李芬芬说,我还有事,然后我也就独自走了。
或许她也知道我那只是个借口吧,因此,她便并未过多的言语什么。
见我要走时,她只是郁郁的,没说话。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只是关于四年前的事,李芬芬最终接受了3o万私了,我想想,还是有些莫名的生气。
当然了,尽管我是有些能够理解她的,但这一时之间,我除了有些莫名的生气,好像也说不明白什么。
不过,我心里还是有在想,或许她也没有错吧?
只是这错究竟在哪儿,我一时也想不明白?
我只是在想,我蹲了四年大狱,而她倒好,接受人家3o万私了,人家就屁事也没了,该逍遥法外依旧是逍遥法外。
操,他玛的,怪不得吴建华等那帮孙子依旧是那么的狂。
……
等一会儿,我独自来到清西江畔,点燃根烟来,更是顿觉迷茫了似的。
因为其实接下来该去哪儿,我也不知道?
最终想想,我也只能给苗二柱那货打了个电话。
而这货接通电话,还未说话,我就只听有个女的在问他,我内裤呢?
我:???
握草,这货……
不过,随后,他倒是忙在电话里问了句:“有事啊,哥?”
我本想说有事,但想想这货这会儿还在跟一个女的纠缠不清的,我也就说:“没事。你丫忙吧。”
但他倒是忙道:“别呀,哥。我这会儿也没事呀。”
于是,我也就来了句:“那中午能出来喝酒吗?”
电话那端,苗二柱似乎很诧异:“咋了,哥?咋突然想起喝酒了?”
我则道:“没咋了。就是突然想喝酒。”
于是乎,苗二柱那货则道:“那你来江西岸这边吧。江东岸那边,我暂时不敢去呀。”
趁机,我也就来了句:“你丫没事了,那什么刀哥前晚都被我给收拾了。”
“握草,不是吧,哥!?真的假的!?”显然,电话那端的苗二柱自然是很诧异,有点儿难以置信。
而这事,我感觉电话里跟丫的也说不清楚,于是乎,我也就道:“一会儿见面跟你丫再说。”
“……”
然而,等挂了电话,我正准备这就奔江西岸那边而去呢,也不知道什么情况,突然一辆公安的车就贴着清西江畔停了下来。
我原本以为又是俞晓燕呢,结果突然下来两名身着制服的男公安,我压根就不认识。
更没想到的则是,这两名公安下车来,就直奔我跟前而来了……
我:???
握草,我没犯什么事呀!?
昨晚,我只是跟李芬芬在一起呀……
她来例假了,我闯了红灯,这不违法吧?
而这两名公安到我跟前,就是一句:“我们是市局的,找你了解一下情况。”
我:???
这我可又是一阵懵,在想,找我了解什么情况?
那晚,也就是前晚,西岸路那事,不是西岸分局在处理么?
我还懵然着,没说话呢,其中一名约莫四十来岁的公安便问:“你就是周远?”
我也只能懵懵的回道:“我……我是。你们……”
“我刚刚说了,我们市局的。”
“那找我……了解什么情况?”我仍是懵得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