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本来还喜滋滋的占着便宜,突然就觉得手上一疼,直接甩开了水鱼的手。
嘴上不等惊呼出声,肩膀已经被王宇按住。
就听王宇声音低低,“可摸出什么了?”
他虽然对这老头的行为有些不悦,但更多的是觉得有意思。
这话也是想问个乐呵。
没想到话音刚落,那老头已经尖叫出声,“有人砸场子!”
话音刚落,五六个壮汉立刻过来,把王宇和水鱼围在了当中。
王宇有些扫兴,小声嘀咕,“这么玩不起…”
话音刚落,人群里走出个约莫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
男人个头不高,头稀疏,脸上留着两撇小胡子。
倒是冤家路窄,来的是张半山。
只不过两人之前没有打过照面,眼下也没认出来。
看见王宇,张半山露出一副十分桀骜的模样。
“不知道小友出自哪门哪派?”
不怪那老头会觉得王宇是来砸场子的。
他们这协会,虽说想要吸纳新生力量,但也有些玄门众人不屑与他人为伍,又看不惯他们拉帮结伙。
所以会趁着一年一次的大会,来捣捣乱,借此羞辱。
王宇本来是受了姜天水的邀请,对这里的人也并无恶意。
听见对方的问题,十分认真的思索了一下,一拱手,郑重答道,“姥姥派…”
话音刚落,水鱼忍不住噗嗤一下乐了。
这一笑,周围的人都被勾了魂,一双眼睛不受控制的落在水鱼那倾国倾城的容貌上。
张半山也被这笑勾的小腹一热,竟然有了股难以言说的冲动。
这让他心里止不住欣喜若狂。
他这年纪,身体虽然硬朗,可前几年不知道是不是纵欲过度,突然就不行了。
求了很多医,问了很多药,也没能起效。
各种办法偏方也试了不少,最终结果就是,早上刚醒时的阳盛之气,也不能让他立上一立。
简单来说,就是废了……
可越是废了,他这心里就越变态,之前也去过王宏升的茶楼很多次,两人也是因此相识。
张半山虽然不能真刀实枪的把那些姑娘怎么样,但工具玩的可花花。
店里的姑娘都挺怕他。
自从店面那事两人闹的不太愉快,张半山就再没去过王宏升的茶楼。
可其他地方的姑娘他又觉得太不含蓄,不如茶楼那些姑娘高雅,心里一直别扭着。
此刻看见水鱼…他觉得,自己又活了。
他甚至把这种感觉归咎为,爱情…
爱情让他又年轻了起来,他的身体又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