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奉直,段嬷嬷一个激楞忍住了,若被他知道自己告诉了成亲的事,才害得若水落了胎,那还不是死路一条?更别儿子的前程,他那么在乎这母子两个,若他当了家,自己一家还有活路吗?
就立即堆笑:“老奴也觉得今个是好日子,姑娘才能母子平安,将来生了公子和姐,一定是个有出息的!姑娘别多想了,大夫能保住定能保住,等姨抓了药来服下就好了!”
若水仿佛珍宝失而复得一般,心情极好,也没注意到两人的面色,她轻轻地抚摸着圆圆地肚子,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给孩子话。
青姨娘很快抓来了药,吩咐枝儿去煎药,枝儿刚走,她又不放心地跟到厨房,眼看着她把药煎上,又在一旁守着,枝儿被她盯的浑身冒汗,又动不得手脚,心急如焚。
错过这个机会,以后再动手就容易被人抓了把柄,只有今天无论结果如何,都能推是若水自个不心摔了跤,奉直再愤怒也怪不别人头上。
又见青姨娘面色冷冷地一直盯着她,讪讪地:“姨娘放心,枝儿一定按照你的吩咐仔细煎好药送进去。”
青姨娘冷冷一笑:“我再不放心谁,还能不放心你?你可是我自幼带大的,心思要比常人要伶俐几分!”
枝儿不敢分辩,只得尴尬地低头煎药,心里非常着急,又不敢过去找段嬷嬷商议,一个劲地冒冷汗。
段嬷嬷见青姨娘亲自监督着枝儿煎药,心里暗暗叫苦,这下枝儿还有机会做手脚吗?错过了这个机会,若水有了防备之心,就很难再做成这件事了!
她吩咐虹儿守着,借口去茅厕,轻手轻脚地躲在厢房里,朝厨房观望,希望能找到一机会。
枝儿正急得不知如何,忽然想到段嬷嬷见青姨娘跟着,肯定也很着急,定这会就盯着,只要自己和青姨娘离开一会,她一定就能找到机会做手脚。
就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姨娘,我想去茅厕,姨娘能不能替我看一会?”
青姨娘狐地看着她,这贱人又想用什么手段?又一想煎药是个慢活,还得好大一阵子,若等会自己也想去茅厕,她不是就有机会做手脚了吗?还不如跟她一起去。
想想就:“我正好也想去,一起去吧!”
枝儿压住内心的狂喜,连忙恭敬地陪着她一起去了。段嬷嬷看两人离开,心里大喜,暗想这枝儿还真机灵,立即轻手轻脚进了厨房,快从碗柜最上面取出一包药,放进药罐里搅拌几下,赶紧回主屋了。
枝儿陪青姨娘回到厨房,眼神一扫,看到最上边的碗被人动过,明白段嬷嬷已经趁机得手,心里一下放松了,却仍然不流露私毫,仍然细心的煎着药。
青姨娘只知道自己一直盯着枝儿,她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做手脚,心情也放了。
老夫人和夫人只让自己想法让若水摔倒落胎,并没有交待其他事,她完全可以装作不知,现在若水摔倒了孩子却保住了,也不是她的过错,只能明这个孩子有福气,和于家有缘份,不定老夫人和夫人心一软,就会留下他,自己也交了差,这样最好不过,万不能再让段嬷嬷和枝儿再做手脚。
药终于煎好了,青姨娘眼看着枝儿出了药汁,盛在干净的白瓷碗里,又一路盯着她端进去,青姨娘这才放下心来,这一直盯着,她哪有什么机会做手脚?
待药稍稍凉一些,端到若水床头,轻声地:“好孩子,药不烫了,快趁热喝了吧,那个大夫保胎是最好地,喝了就没事了,不要怕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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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水感激地一笑,为了孩子,她怎会怕苦呢?就坐起来,接到药碗,准备一饮而进,段嬷嬷和枝儿殷切地看着她。
正待喝,青姨娘却喊了一声:“等等!”
若水不解地看着她,段嬷嬷和枝儿一惊,差瘫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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