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那个人便是我”
温长羽“”
由于温长羽把怀疑的目标锁定在了洛月明身上,因此不肯让他二人离开自己的视线半步。
整个苍墟派上下灯火通明,从上至下开始戒严。
将招魂幡在屋子周围设了一番,一群弟子在那招魂。
洛月明对招魂没什么兴致,反而比较关心那三个糟心玩意儿怎么没来。
按理说,这前头乱成这样,裴玄度等人早该露面了。就算裴玄度与越清规不喜欢看热闹,但小师姐闲不住哇。
哪知底下的弟子来报,说是三人不见了
此话一出,洛月明的脸色一沉,赶紧同大师兄夺门而出。
待折身回去时,外头堵着一群人,见他们来了,纷纷散开一条道来。洛月明三步并两步冲了上前,一脚才踏入房门,大声唤道“小师姐”
无人应他。
屋里灯火通明的,并没有想象中的一片狼藉,反而与白日时一般无二。根本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
谢霜华走至桌前,伸手一探茶杯。还略有些余温。便道“还没离开太久,茶水是温的。”
温长羽找来通风报信的弟子,询问道“何时现他们不在房中的”
“回师兄,就在现流火师兄的尸体之后,我们过来敲门,里面一直没回应,推门一看,人没了。这才赶紧跑去通知师兄。”
“你是说敲门,也就是说,当时房门紧闭”洛月明突然问。
那弟子点头道“是啊,不仅门窗关得好好的,方才我还问了守门的弟
子,今夜不曾放任何人进出。”
也就是说,三个大活人凭空从屋里消失了
洛月明捏着下巴,暗暗思索。觉得裴玄度与越清规不是那种突然搞消失的人,至于小师姐,一路上半数时间都用来吃和睡。
温长羽冷笑道“我知道了。”
洛月明一听,问他“你知道什么了”
“定是你们天剑宗的弟子残杀了流火,这才畏罪潜逃了若非我今夜刚好去二位房中,恐怕连你们两个也跑了”温长羽微微眯起狭长的双眸,冷冷道,“你们害死流火,我要将此事公布于修真界你们废了,此生的前途即将毁于一旦”
洛月明脑子里飞奔而过一万匹草泥马,有句去你妈的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他都不知道温长羽这个人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刚才跟他说了半天,思路都捋出来了,现在不赶紧去查命案凶手,居然张口闭口指责是他们所为。
很快,洛月明又现,温长羽不是不聪明,而是太聪明了。
竟一声令下,房门四周霍然被苍墟派的弟子们包围得水泄不通。
温长羽用那种既愤怒交加,又十分悲痛的语气道“就是他们天剑宗的弟子,残杀了流火已经有三个人畏罪潜逃了大家不要害怕,摆阵生擒他们待师尊出关,势必打上天剑宗要个公道”
此话一出,那些弟子们各个神情激愤,宛如被人糟蹋的黄花大闺女,手里持着法器,寸步不让。
洛月明磨了磨后槽牙,有点后悔当时为什么不照温长羽的脸都踹几脚,又暗暗感慨,古人说得对,相由心生。师尊是个老畜牲,生得有几分像师尊的温长羽,也是个小畜生。
当即就大声道“胡说八道我要是想杀害流火,那当初就不会救他”
温长羽置若罔闻,一道遁地符砸过来,眼前烟尘四起,待再能视物时,他已经立在了人窝里,手里的剑刃寒光泠泠,冰冷刺骨。
谢霜华的心念一动,长剑入手,摇头道“月明,没用的。他既已认定是我们所为,说再多也是无用。”
原来这就是百口莫辩的滋味啊,看大师兄这副坦然神色,恐怕在天剑宗的那些年
,没少被人污蔑过。
也许,大师兄初时,也同洛月明此刻,气得牙根痒痒,恨不得冲上前理论,也不知道是经历了什么,才能这般风轻云淡,坦然自若。
洛月明估摸着,即便温长羽晓得,此事不是他们所为,但眼下又没查到真正的凶手,索性一口咬定是他们所为,届时在整个修真界那么一吆喝,同天剑宗的新仇旧怨一道儿算账,还能占了理字。
索性也不同苍墟派的人客气了,伸手一招,提剑挽出上百道剑花,正欲好好教训他们一顿。
哪知腰间忽然一紧,乾坤袋竟然凭空涨了起来,不过瞬息之间,已经高大数十丈。
众人惊慌失措,纷纷大喊“这是什么鬼东西”
洛月明心里一咯噔,暗道,不好,温老狗要出来作妖了,,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