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柏得温刚回到锦阁,就被告之博尔济锦氏的家主和少主来了,正在东厢等他。锦阁是博尔济锦氏本宗的产业,博尔济锦氏的家主和少主来锦阁十分正常,柏得温也没有多问。
“表叔、表兄。”柏得温的祖母是博尔济锦氏家主的姑姑,左王一派视尊老爱幼为美德,柏得温身为王子,自然是重视这种美德。
“来,坐,柏得温,适应了楚封城的生活了没?”博尔济锦·松甘一脸慈祥地问道。
“多谢表叔担心,我已经适应了楚封城的生活。”柏得温回答了松甘的问题,才坐了下来。
听到柏得温的回答,松甘也安心了。如果不是之前生的事,也不会出现现在的情况,柏得温是他的表侄儿,现在离开了家乡,他作为长辈,自然会多加照顾。
喝了一口刚上的茶,柏得温才慢慢地道:“表叔、表兄,我有些事想和你们商讨一下,可不可以让人先退下?”
尽管柏得温的语气表情十分平淡,但松甘知道柏得温接下来要说的事一定不简单,便让其他人离开。
“表弟,究竟是什么事,要让人都退下?”博尔济锦·吉勒图堪问道。
吉勒图堪这个名字有才德俊秀之意,而吉勒图堪人如其名,极为出众。吉勒图堪在左王王帐住过一段时间,加上外向的性格和血缘关系,因而和左王子女的关系不错,得别是两名表兄弟。
“这事说来话长。今早帝太子和衡表哥来过,他们现,烈王和曼珠夫人,在楚封城相遇时,曼珠是亦堂的大医师。之后长春堂的少主请我们到悦,他告诉我们,他们早就知道亦堂是那个家族的据点。”柏得温只挑了几个重点来说,但松甘和吉勒图堪也明白事情没有这样简单。
“柏得温,你的衡表哥要理这些我尚能明白,只是大宁太子为何要管这事?而且那长春堂背后是什么势力,你知道吗?”松甘担忧地道。君建衡和他的大表侄子是表兄弟,就当大宁太子是因为朋友有事出手。可长春堂,根本是一个谜团,谁也不知道他的底蕴。
“表叔,长春堂是毒堂的医馆;而帝太子,他是千行居真正的老板之一。他们找我,是因为他们知道我的身分,想借着我和锦阁合作。”柏得温好歹是一个王子,在松甘答应合作之前,他当然不能让他知道太多,免得惹祸。
“合作什么?我说,柏得温你可不可以把话说清楚。我完全不明白也理解不了之前你所说的一切是什么一会事!”吉勒图堪还是忍不住,把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
“柏得温,你表哥说的不错。你先把话说清楚,合作可不是一个简单的决定,我们也不能什么也不清楚就下决定的。”松甘也如此说道。
从表叔表兄的反应,柏得温已经知他们不反对合作,甚至有兴趣合作。如此,只有自己把话说清楚,结盟绝对是板上钉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