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嘉年还没回来,但她开始犯困了。
那就先洗澡吧,她收拾衣物前往卫生间。
万幸,这里竟然有热水器,她舒舒服服洗了个澡,就自己上床睡觉了。
被子松松软软的,带着香气,比预想中要好上许多,只是她依然很懵,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结婚了。
没有婚礼,没有仪式,没有宴请。
甚至连新郎都没看到。
普天之下,能结这种婚的,恐怕只有她了吧。
她又想起了慕容枭,前几天遇到的男人是他吧。只是她已经嫁人,年少的喜欢更成了遥不可及的美梦,她这辈子怕是没机会了。
她迷茫的感叹了两声,自嘲地笑了笑,在无尽的疲惫中沉沉睡去。
此时此刻。
平房外的劳斯莱斯里,慕容枭一边抽着烟,一边静静地观察着平房里的动态。
起初,女人只是安静地参观着这个“家”,并没有大吵大闹或者不满,不久后她换下了婚纱,给自己做了吃的,然后,卧室的灯熄灭了。
“少爷,太太睡下了?”苏鸣感到不可思议。
这可是新婚之夜啊!嫁的还是位穷光蛋短命鬼,这位相家小姐不气馁不仇恨,就这么平静的接受了?
连新郎官都不等了?
苏鸣偷看了下boss的脸色。
慕容枭嗤笑一声,他轻轻敲击着右手,露出了一丝兴趣:“你送她进去时,她也没闹?”
“没有,很平静。”
“哦?”没有预想中的排斥,没有苦大仇深的嫌恶,这倒是让人意外了。
“不过太太她不能说话。”苏鸣说。
“哑巴?”
“是。”
“呵……那配我这个穷鬼岂不更好。”他唇角的笑有些凉薄,微微向上的眼角,却透着令人压抑的气息。
“走吧,回城里。”他灭了烟,摇上了车窗。
“少爷,您不进去吗?”苏鸣更诧异了。这可是新婚之禧洞房之夜啊,这两人闹啥呢!
“我倒是要看看,她能冷静到几时,开车。”
“好的。”苏鸣连忙动车子,朝着城区缓缓开去。
……………………
相锦以为自己会失眠,谁知昨晚竟睡得格外好,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1o点了。
家里空空荡荡的,除了她没有任何人,看来风嘉年并没有回来。
对于这位名义上的丈夫,相锦只知道他威胁了相家换来了这段婚姻,至于这个人长什么样,人品如何,干什么工作,她统统不知道。
不过,昨天那么重要的日子他都没回来,看来他也并不太重视这场婚姻,这让相锦的心里莫名的舒服了些。
不重视,那她就更自由。
肚子又唱起了空城计,相锦换好衣服来到厨房,现昨晚留的面还在。
她把面热了热,填饱了肚子之后在周围转了一圈。这里叫风家村,距离华都市大约一小时车程,距离最近的镇四十分钟车程,附近还有几户邻居,不过似乎外出了,并没看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