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锦和白凝双顿时一僵。
回头看向声源处,慕容枭立在宾利车前,正提步朝两人走来。
男人穿着浅灰色笔挺的西装,身姿挺拔,气场强大,一张轮廓分明又恰到好处的脸简直是所有少女的杀手。
除了嘴角上扬的那抹弧度。
看似淡漠笑容,绅士至极,实则如万里寒雪,寒意透骨。
见到慕容枭那一刹那,相锦觉得自己死了。
旁边的白凝双更是脸色灰败。
短短一瞬间,她连坟头种什么草都想好了,墓碑上的字也想了个清楚明白:本人白凝双,死于话多。
“你怎么来了……”相锦小声的问。
这人不是去国外了吗,咋的,还要回来打考勤?
慕容枭的脸色依旧冷。
那渐渐下沉的气场,令人压抑的气场,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似的。
“枭爷我错了,是我胡言乱语,你可千万别怪阿锦,这不关她的事!”白凝双大义凛然,挡在了相锦面前。
慕容枭微眯的眼,目光依旧落在相锦身上。
“双双她不是故意的,你别怪她了,好不好?”
“上车,回家!”他冷喝。
相锦抖了抖。
她朝白凝双看了几眼,示意她安心,自己才跟在慕容枭身后,上了车。
车子朝着湖山别院开去。
慕容枭依旧冷着一张脸。
相锦受不了了。
她往旁边移了移,小声糯糯的开口:“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背后说你坏话……”
慕容枭冷哼。
“认错倒是快,我不在的时候,说得更欢吧?”冷幽幽的眼神盯着她的小脸。
相锦干笑:“不会的,不会的。只是最近生的事太多,双双她有感而,才会口无遮拦。”
“有感而?”危险的气息逼近。
“啊不对,胡言乱语,是胡言乱语。”
这该死的求生欲。
宾利在湖山别院门口停下,两人一前一后下车,各自朝着自己的房间而去。
走到一半,相锦的手突然被扣住。
“网上那些事,过段时间就好了。”难得的,他的语气竟十分柔和。
相锦点了点头:“我知道,我不会在意的。”
“别人说你是小三,你不在意?”他轻嗤,墨色如黑夜般的剪瞳,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相锦想了一下。
正要说话,慕容枭却又开了口:“你当然不会在意,我的事,你从来不会放在心上,是我不该问。”
那个关心他,呵护他,给了他温暖的相锦,早就已经消失了。
在他不是风嘉年那天。
房间的门关上。
相锦望着消失的背影,怔默了良久。
直到双腿麻,手脚冰凉了,才开门回了自己的房间。
*
早上吃早饭。
相锦啃着玉米,貌似无意的问:“慕容枭他还没起?”
“少爷凌晨的飞机,已经出国了,太太不知道吗?”周周梳着狗毛。没睡醒的美人蕉,正懒洋洋的趴在地上打呵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