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尼怔怔的看着衣夕稚那担忧的表情。
“我知道,对于这场偷袭,你感到无比的焦虑,甚至巨大的压力压住胸口喘不过气,要是以这种状态去执行任务,我宁愿,你留在这里,也好过去那边送死!”
听到衣夕稚这番话,千本瞬间安静下来,周边瞬间进入了一片寂静。
本尼听着衣夕稚的话,心情复杂无比。他看了一眼千本,心中五味杂陈。衣夕稚的话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本尼心中的锁。他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让心中的情绪慢慢沉淀下来。画面中的他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眼前浮现出他和同伴们曾经度过的时光,那些笑声、争吵、关心、温暖。。。。。。所有的这一切都在他的心中激荡起来,化作一种坚定的信念。
本尼重新睁开眼睛,他的脸上已经恢复了冷静。他看向衣夕稚,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你说得对,我感到压力,但我不能因此而退缩。我会养足精神,以最好的状态去面对。谢谢你,衣夕稚。”
衣夕稚微微一笑。
随着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收到通知的人66续续地走进本尼的屋子。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坚定和决绝的表情,仿佛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本尼看着他们,心中不禁感慨万分。他们都是勇敢的人,为了自己的理想和信念,不惜付出生命的代价。他们的决心和勇气感染了本尼,让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在这个瞬间,他们的心紧紧地联系在一起,仿佛形成了一股无形的力量,让他们更加勇敢地面对即将到来的挑战。
牧尘最先开口问道,“我们要做什么吗?”
“闭目养神!”衣夕稚想都没有想的将答案告诉给牧尘,“以你们目前的心态,是很难专心应对后天的战斗,需要在这里好好休养三天,我才放心让你们去黑手党的总部。”
陈晨担忧的问道,“我们什么都不做,真的好吗?”
“是的,由大哥说过,当一个人释放所有负能量时,就是变强的必经之路,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我哪能让你们出行这次任务呢?”
威克斯微微一笑,想起师傅曾经的告诫。
如果一个人一味追求变强的道路,那么他就容易误入歧途,成为自己最不想成为的那类人。
“衣衣说得没错,我们还有三天的时间,干脆做一切我们想要做的事情吧!”
塔克很是无奈,“真是服了你,在这么紧要关头,还在这里嬉皮笑脸,有没有一丝危机感?”
“哈哈,有什么关系嘛,反正,我们只有这么些时间,不是吗?”
诺澜很是赞同衣夕稚的话,“我认为女神说的话很有道理,就像我第一次参加比赛的时候很紧张,于是天天待在道馆内不分日夜的训练,到头来白忙一场。”
金木心眨了眨眼,圆溜溜的眼睛里多出了一丝迷茫。
“我要去休息一会,你们随意!”
说完,衣夕稚转身进入公馆内,井暮溪见状,连忙跟上脚步。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穿过过道,来到大堂,沿着大堂的楼梯走上二楼,三楼,直到四楼的时候,衣夕稚将井暮溪拉进书房。
硕大的书房内,书籍工整的摆在书架内,衣夕稚来到窗台前的一张书桌,指尖轻轻摩挲着桌面。
“现在,你可以摘下玛门项链。”
井暮溪摘下了玛门项链,白色的气息瞬间包裹整个书房。
这股气息纯净而神圣,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井暮溪感到自己的心灵被一股温暖的力量包裹,所有的疲惫和痛苦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他闭上眼睛,任由这股气息在她的身体内流淌,洗涤着她内心的污垢。
衣夕稚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这股力量,她也清楚知道,井暮溪的灵气值在三十万到三十五万之间,要是这股力量被易蓝现,那么他们的下场不会好到哪里去。
衣夕稚重新将项链戴回到井暮溪的脖颈。
“不能使用这股灵气,知道吗?哪怕万一,千万不能使用出来!”
衣夕稚的眼神是严肃的,看得出来,她很紧张,万一自己被黑手党抓住,相当于抓到了衣夕稚。
井暮溪吞了吞口水,“明。。。明白了。。。”
“现在,我来做你的对手!”
衣夕稚的右拳燃起白色气息,举起黑色气息的左拳,迅的来到井暮溪跟前,一个下钩拳打在井暮溪的下颚,紧接着一套行云流水的连环拳打在井暮溪的胸膛,打得对方连连后退,最后来了一段简单且暴力的回旋踢结束小连招。
井暮溪不可思议的看着衣夕稚,“你是认真的吗?”
衣夕稚冷淡道,“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的吗?井暮溪,你不动手,我就要出手了!”
说完,黑色棋子从天而降,落在井暮溪的四周,组合成硕大的棋盘,而白色的棋子则是漂浮在衣夕稚的身后待命,只要衣夕稚一个命令,白棋就能与黑旗生碰撞,而井暮溪成为棋盘中最大的牺牲者。
见井暮溪迟迟未动,衣夕稚冷声喝道,“还不动手吗?”
井暮溪双手紧握成拳头,“我没有办法跟你打,衣衣,你让我去伤害你,还不如我被你的灵气所害!”
衣夕稚冷着个脸,身后的白棋飞上前,与井暮溪周边的黑棋生剧烈的碰撞,井暮溪依旧无动于衷,哪怕黑白棋子打得伤痕累累,也绝不出手伤害衣夕稚。
衣夕稚冷眼看着被自己打倒在地上的井暮溪,“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
井暮溪一点一点的将头抬起来,艰难勾起嘴角边的笑容,“你不也是,对我手下留情吗?”
衣夕稚低着头,眼色暗沉,双手凝聚两股灵气,黑白灵气在中庭盘旋,两团灵气融合成旋涡,数道雷电从漩涡中一涌而出,在井暮溪的身边炸开几道窟窿,整个公馆弥漫着阴森,恐怖的气氛。
看着正趴在地上狼狈不堪的井暮溪,衣夕稚冷声问道,“井暮溪,你要将我想象成敌人,在敌人面前,你可不能心慈手软!”
井暮溪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潺潺弱弱的步伐看起来就象是刚出生的小鸡一样颠簸着走,“不行,我做不到!我更不可能将你设想成敌人,我做不到,一想到伤害你,我连动用灵气的勇气都没有!”
衣夕稚冷笑着,双手快凝聚灵气,几道蓝色的雷电在井暮溪周围迅凝聚。就在雷电即将劈向井暮溪的那一刻,突然一道白色的光芒从井暮溪体内迸出来,形成一道强大的灵气屏障,将雷电尽数挡下。
井暮溪感到身上一震,但并未受伤。他心中一惊,没想到自己的灵气竟然能够抵挡住衣夕稚的雷击。而衣夕稚也似乎没有料到这一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衣夕稚冷哼一声,双手再次凝聚灵气,这次更加迅,雷电的数量也更多。井暮溪不敢怠慢,全力运转灵气,白色的光芒不断闪烁,试图抵挡住雷电的攻击。
随着衣夕稚口中一声低喝,数道雷电同时劈向井暮溪。刹那间,空气中充满了刺耳的尖啸声。井暮溪的屏障在这密集的攻击下光芒忽明忽暗,仿佛随时都会破裂。然而,他并没有放弃,而是更加努力地运转灵气,将屏障维持在原地。
就在这时,一道雷电突然穿透了屏障,击中了井暮溪的肩膀。他只来得及出一声闷哼,整个人便失去了平衡,跌坐在地上。
衣夕稚走到井暮溪的跟前,看着对方那狼狈不堪的模样,衣夕稚的神色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