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示:一定要结合昨天更新的连起来看)
玟小六这才瞪大眼睛看向涂山璟,“情人蛊?”
涂山璟点了点头,“情人蛊同命相连,互通感应。”
“所以,你刚才是因为我头晕,你也跟着头晕?”
涂山璟点了点头,玟小六摸着自己的胸口,“难怪你受伤我也会痛,可是为什么我只会有一瞬的疼痛?”
一人朝他们攻来,相柳推出一剑,对面那人被一剑封喉,立时倒地。于是他腾出空来对玟小六说:“因为他用一半灵力封住了情人蛊。”
玟小六望着涂山璟,忽然鼻头一阵酸涩,“你是怕我跟着疼吗?”
“废话!”随着相柳冷冷的回话,涂山璟也跟着点了点头。
玟小六抹了抹鼻子,此刻正是恶战之际,收起了满肚子的疑问和情绪,先处理眼前的事情为重。
看着涂山璟胸前的剑,玟小六对涂山璟说:“你忍着点!”说着,他帮他把剑拔了出来,又用随身的止血散敷了上去。来之前他知道要面对惨烈的厮杀场面,所以该带的药基本都带齐了。
玟小六撕下自己的衣服边角,给涂山璟包扎好伤口。
做完这些,玟小六又咬破自己的手臂,让涂山璟吸血。
涂山璟赶紧用灵力抚平他的伤口,说:“小六,只要你好好的,我就没事。”
玟小六不干,“只你一个人吸一点不碍事的!快!你吸了,伤才好得快!”
相柳在两人面前阻挡着敌人,“快一点,现在不是你俩谈情说爱的时候!”
涂山璟依然摇头不肯,“小六,我没事!”
玟小六干脆自己吸了满嘴血,然后抱着涂山璟的脸颊,将血渡进了他的嘴里。
本来是在刀光剑影中的无奈之举,但是突如其来的唇瓣相接,在电光火石中,仿佛一股电流在瞬间穿过了两人的身体,心脏加跳动,似要跳出胸膛。
战斗中的玱玹看着角落的两人,不免又是无比惊诧,分神之际,被对方割破胳膊,顿时鲜血浸透衣衫。玱玹这才凝神回来,分出九身与对方厮杀。
玟小六对涂山璟说,“你解开情人蛊吧,我不怕疼!”
涂山璟显然舍不得,玟小六指着敌人说:“涂山璟,我不怕疼,但我怕死,你恢复灵力才能更好地杀他们!”
涂山璟挣扎了一瞬,纠结地解开了情人蛊。
顿时剧烈的疼痛如同疯狂的野兽般在玟小六身体内肆虐,直痛得他脸上肌肉痉挛:原来涂山璟承受了这么大的疼痛。
玟小六故作镇定,笑着对涂山璟说:“还好,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
涂山璟将玟小六拦在身后,因为玟小六已经被岳梁现,单独落下他,显然更加危险。
两人背靠着背,涂山璟在正面厮杀,玟小六则用他的暗器射针。
涂山璟在设计暗器的时候显然是根据玟小六常用的银针来设计的,银针放入进去长度刚刚好,所以玟小六备了许多银针在身上。
过往的几百年来,他只能通过自己投机取巧的方式在战斗中取胜,今日他也算是第一次正面与敌人战斗,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因此胸口的疼痛都不那么明显了。
战斗又持续了一炷香时间,玱玹、丰隆、相柳、涂山璟和其他暗卫都有不同程度的受伤,对方也受伤严重,双方都没有在这场战斗中占据上风。
两边分别暂停了动作,警惕地对峙。岳梁召集了九名高手商量着对策:“我们主要的目标是玱玹,只要他死了,王位自然不会旁落,所以,集中精力,拿下玱玹。”
玱玹同样召集了几人:“这场战斗越拖下去对我们越不利,战决,大家有什么绝招都使出来吧!”
“好!”“好!”“好!”“好!”
双方调整好战术,对面九人叠起罗汉,灵力汇聚成一个八卦阵势;剩余众人则在下方蓄势待。
玱玹幻出九身、丰隆周身火焰熊熊燃烧、相柳幻出九头蛇身、涂山璟九尾雄姿勃勃,其余暗卫士兵也纷纷展现自己最强的一面。
涂山璟安排凤萧玉笙守卫着玟小六,玟小六推搡着两人,举着自己的暗器说道:“你们别管我,我有这个!”
对面金色的八卦阵势气势磅礴,九人汇聚一口气,瞬间将阵势一推而出,八卦阵以排山倒海的架势朝玱玹他们快冲来。
众人飞身上去,九个玱玹劈剑而出,丰隆任意一拳一脚便将八卦阵烧出一个洞来,相柳如入无阵之地,轻松通过,涂山璟九尾卷起阵势一角,旋转一圈后,将阵势反弹回去。
双方都想战决,于是纷纷使出了看家本领,场面异常激烈。
其中几名杀手围着玱玹打斗,另外五名排名前十的高手趁玱玹不注意,汇聚成金木水火土的阵势,以雷霆之势将灵力汇聚一处,猛然朝玱玹出击。
躲在一侧的玟小六一直紧紧地关注着涂山璟和玱玹,这边见到有几人在分散玱玹注意力,那边却又有几人伺机偷袭他。
玟小六大喊一声:“玱玹!小心!”
说时迟那时快,那股汇聚了金木水火土的灵力已经急飞向玱玹,玟小六快飞奔过去,千钧一之际,他飞扑过去,伸开双臂挡在玱玹跟前。
玱玹听到玟小六的喊声才转身过来,却见玟小六已经挡在面前,前面一束刺眼的白光以闪电的度袭来,他已经来不及推开玟小六。
“小六!!!”涂山璟一声大吼!
玱玹只见眼前,又是一道青色身影闪过!
那束白光击中身体,玟小六仿佛听到自己的身体出一声沉闷的响声,片刻后,撕心裂肺的疼痛从胸口扩散开来,像是无数的针尖在刺戮着五脏六腑,让人无法呼吸。
大荒前十的五大高手,齐聚金木水火土五大灵力之势,受击者,必死无疑!!!
可是,只一瞬,疼痛消失,一阵耳鸣,让他听不见任何声音。
玟小六茫然地看了看眼前,空荡荡!!除了诧异的五位高手,眼前什么都没有。
我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