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好像年轻时家道中落,家庭破产。
受了刺激后,在变态的路上一去不返。
这些消息都是太平洋实验室里和他不对付的人告诉她的。
苏琦玉眯了眯眼,心底的反感攀上顶层。
她目光沉沉:“我不是。”
莱西并未生气,只是轻笑一声。
“没关系,我的小宠物,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你会饥饿,也会求饶,记得叫我莱西主人,我等你。”
他的口气极为暧昧,还给了苏琦玉一个媚眼。
放下缠绕梢的手指,很快离开。
只是这一切对于苏琦玉来说,他就像上岗村的苏老太太,一个热衷刷存在感的人。
她没有搭理,转头去看这个房间的布置,没有窗户,只有头顶的灯光。
正对着门的地方,摆着一个柜子。
里面摆满了红酒和饮料,上面写着英文,都是从国外进口。
床头柜一个小台灯,是当下结婚时流行的喜庆红色,上面还写着夏国语。
在台灯下方,是被踩碎的黑色定位器。
就是没有想到莱西会将这东西留给她,看来对方并不知道这是什么。
苏琦玉迅将东西捏在手里,因为当时动手的人太过果断,她没来得及护住,有几根电线从连接的地方踩掉。
苏琦玉把维持定位器运行的电池抠了下来,将东西放在裤腰布匹的夹缝里。
她穿的还是之前参加大会的直筒裤,还要费点力气把夹缝上的线简单拆出一点点。
这枚电池还是这个年代常见的纽扣电池,还没有到一节更比六节强那个地步。
苏琦玉将线重新和电路板连接,想了想最终还是通上电,说了一句:“活着,其余情况未知。”
她说完,迅将纽扣电池扣下来,节约电量。
此时,被叫过来守在仪器前的小刘还在懵逼。
那位被误抓到警局准备等人捞的家伙,怎么就突然摇身一变,不仅能指挥他,还指挥他的顶头上司?
在这见了鬼和哔了狗的心情中,小刘就听到仪器传来的声音。
“局长局长!楼少校!”
苏琦玉将东西拼装好,这才将目光放在身下。
白色的席木思大床非常有弹性,至少目前市面上并没有这种材料,这间房更像是临时布置出来的。
苏琦玉抬头垫脚,透过门上的窗户看向门口。
光滑的墙壁,走廊上冷白色的灯光朝着前方无限延伸,根本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她试图伸长脖子朝外看,房门突然被打开。
莱西一脸笑意站在门口,他身姿极高,最少得有一米八五。
对方顺势半倚在门框上,瞧着像个没有骨头的软体虫似的。
“我的小宠物,看来我是等不到你求饶了,那群老家伙不想配合,只能带你过去给那些老顽固改变一下思想了~”
他说着突然揽住苏琦玉的腰,对着苏琦玉的脖子沉醉似地深嗅一口。
不管是语言、姿势还是气氛都极其暧昧。
但是苏琦玉无法理解这种情绪,她脑海里下意识想到了楼先生教她的话。
脖子以下,不能让人随便碰。
这个念头浮上脑海,苏琦玉反手就给莱西一拳。
莱西错不及防,肚子突然来了一个沉重痛击。
也不知道少女是吃什么长大的,差点把他打到胃部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