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臣扉却没有睡,抱着小娇妻守了半夜,确认他没有烧也没有停止心跳,才闭上眼睡了一会儿。
周六的早晨,外面依旧在下雨,到处湿漉漉的。
管家捧着一束带水珠的白菊走进来,向起床的两位先生问好“早餐已经准备好了,之后需要用车吗”
焦栖睡一觉感觉好多了,只是鼻子还有些不通“让司机送我们去吧,今天不想开车。”
“好的。”管家点头应下来,转身出去安排。
黑色迈巴赫在山道上盘旋,雨天的缘故,山上极为冷清。蜿蜒的泊油路上零星铺散着黄叶,被雨水浸湿,仿佛印上去的一般。
吸血鬼先生一路上异常的安静,没有问这是去哪里。下车撑开他的大黑伞,揽着小娇妻一步一步走进墓园。
今天,是张臣扉母亲的忌日。
黑色石碑上,嵌着一张年轻女人的照片。那是个极为漂亮、带着点英气的女人,看着镜头,笑得灿烂。张臣扉的眉眼就像极了妈妈。
焦栖将手里的白色菊花放到墓前,掏出手帕擦了擦相片,低声说“妈妈,我们来看您了。”
张妈妈是在张臣扉初中的时候去世的,年纪轻轻,突疾病。
张臣扉举着伞,站在小娇妻身后,沉默不语地看着墓碑上的照片,抬眼,忽然看到了墓碑后面藏着的一抹粉色。
“等等。”亲王大人拉起小娇妻,把雨伞塞到他手里,自己上前,一把将放在墓碑后面的粉色玫瑰花拽了出来。
新鲜的粉玫瑰,用丝带捆绑成了心型。
“臣扉”焦栖阻止不及,玫瑰花就被张臣扉狠狠掼在了地上。
“凡人的花怎么能配得上她。”迪奥先生语调冰冷,分不出是真话还是台词。黑色皮鞋踏上去,将娇艳的花碾压成泥。
焦栖叹了口气,如果没猜错,这花应该是张臣扉他爸送来的。这么多年了,他还是不能原谅父亲。
冒雨去趟墓园,对感冒没有任何好处。焦栖回到别墅就不停地打喷嚏,洗了个热水澡才好些。又昏昏沉沉睡了一天,到晚上还有点烧。
而祭拜母亲回来的亲王大人,情绪变得很差,到第二天也没有缓解。整天守着小娇妻,寸步不离,甚至上厕所都跟着。
“我是感冒,不是渡劫,还能飞了吗”焦栖坐在马桶上很是无语。他已经好多了,不烧也不头疼。
“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跟你说。我在外面等你。”优雅的吸血鬼俯身,亲吻了小娇妻的唇角,走出去绅士地关上了门。
等焦栖收拾完洗了澡出来,就看到满床的花瓣,和一只叼着玫瑰花的吸血鬼先生。
“吧嗒”,手里的擦头巾掉在了地上,焦栖看看倚在床边凹造型的张大屌“你这是”
突然被抄抱起来,放进花瓣堆里,还没吹干的头立时沾上了花瓣。焦栖挣扎着要起来。
艳色玫瑰,映衬着小祭品白皙的肌肤,看起来可口极了。迪奥先生舔了舔唇,按照爵士舞的步调,缓慢而有节奏地爬了上去,把试图逃跑的小家伙抓回来。抚上那色泽浅淡的唇瓣,拿着那支玫瑰轻扫“少年啊你一定是神明千年前刻下的诅咒,不然,我为什么会变得这般疯狂”
“说人话。”焦栖被他手里的玫瑰弄得痒痒,忍不住皱眉。
“你的身体太脆弱了,让我给你初拥吧。把你变成吸血鬼,和我一样拥有无尽的生命。”亲王大人深情地咏叹着,扔掉玫瑰,将小祭品抱进怀里。
初拥,焦栖知道。传说高级吸血鬼可以把普通人变成吸血鬼,要先把这个人的血吸干,再反过来给人喝这只吸血鬼的血。
“你你想怎么弄”焦栖把他推开一点,不确定地问。
“我先吸你的精血,然后在你脆弱濒死的时候,再用我的精血浇灌你,送进你身体最深处。如果你能熬过去,就成功了。”
这方法好像不是很传统,听起来怪怪的。
焦栖沉默片刻“你就是不想戴套吧”
“唔也可以这么说。”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