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在国外的时候,被镶边,被排斥,在舞台上扶着脸颊边没有声音的麦克风时,在想什么呢?
徐衷闭了闭眼,开始她的导入词。
“人设就是一个交由别人扩写的句子”
乔遥月也闭上双眼,紧跟着开口:
“Iuoo2711bethesun,benete1ookforardtoitsap>
此刻,场上的彩光全都凝聚在七个女孩身上,变成耀眼的金色。
耳返里传来前奏的声音,余小婷在心底数着牌子,绕过徐衷走到前面,与此同时,原本紧紧挨在一起的人散开。
余小婷笑了笑,继而扶着额头,作出苦恼的神色。
“打上领结看着镜子里的我
那些拟物词汇包装下的幻象。”
乔遥心跳出来,两只手交叠比了个叉,而乔遥月也从队伍另一边钻出来,点着头竖起大拇指。
“是我想看到的我
还是旁观者的趋向?”
位置交换,沈瓷移到队伍中央。
“Ibrokeit
Icrushit
可难道把领结换成领带
我就能得到真正的respect?”
乔遥心紧接着唱道:
“Idonuoo27tanttobethesun
Iamthesun。”
与此同时,乔遥月搭上乔遥心的肩膀,在队伍前华丽地踏步转身,弯下腰将一只手放在胸口优雅地行礼,然后抬起头,笑着说:
“benete。”
一瞬间,舞台灯光闪烁,背景音乐里传来猛烈的类似玻璃碎裂的声音。
队形再度生变化,六人齐齐往两边扩散,而木三阳正背对着观众,站在舞台的最后轻声唱:
“defy。”
她转过身,观众这才现她手里拿着一根黑色的长棍,末端用锁链栓在她的手腕上。
木三阳将棍子在空中挽了个花,搭上肩膀。这时,沈瓷将手箍上木三阳的脖颈,两人跟随音乐的鼓点偏头看向正前方的摄像机。
随后,沈瓷松开手,手指跟随节奏弯曲,伏在木三阳的肩头唱。
“我蔑视一切由外界套上的枷锁
别妄图撕开我血淋淋的疮疤
腐烂的皮肤下分明是我尖锐的獠牙。”
木三阳定点抬头,场地内所有灯光变成猩红色,映出她眼底的疯狂。
“defy”
木三阳挑挑眉。
“想用那双脏手将我按在脚下?
不如学学加减乘除
看看你我之间的差距到底有多悬殊。”
第一段副歌结束,就是曾经风靡一时的,也是defy这歌最熟为人知的部分。
强烈冲击力的间奏,和成员们有力的齐舞。
木三阳在排练这一段时,每一遍都会录像,一次一次地回看,一次一次地纠错。
齐舞是一个团队凝聚力的最好体现。
徐衷一步跨到c位,摇晃着身子扯了扯空空如也什么也没佩戴的衣领,耸了耸肩摊开手。
“即使将领结改成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