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上几枚野果。
阿古勒大怒。
“就给本王吃这个?”
亲卫忙道:“盟主,咱们的粮草被烧,这一路奔波又没什么牛羊,将士们,只有些干饼子。”
“这是兔子,是方才小人搜寻才得。”
“这座山,尽是石头,不易寻找野物。”
阿古勒看了看那些蓬头垢面,饿得饥肠辘辘的将士们。
他恶狠狠地看向北方雁门郡。
“徐飞,本王定会回来报仇。”
“凌若雪,不把你这个丫头剥光了,吃掉,本王誓不为人。”
说完,张开大口,狠狠撕掉一条兔腿。
三两口,便将一只肥兔子,吞咽入腹。
“去,再打些猎物,给将士们,也都吃些。”
“是。”
亲卫正要离去。
“咚。”
“咚。”
“咚咚。”
忽听山口顶端山崖,战鼓雷动。
阿古勒蹙眉大惊。
此处距离雁门郡已有五百里。
雁门郡的大军,无论如何,不可能在此处设下埋伏。
除非,
他在战前,便设好伏兵。
但自己,此前派了探马,可以确定,这里绝无伏兵。
那么,是什么人?
阿古勒来不及多想,拉开兵器,带领残部,一副备战之姿。
“呜呜。”
号角声起。
这是战斗的号角。
九黎战士,经过战败的重挫,粮草被烧的损失,一日一夜的溃逃,如今,眼见便到了家门口。
希望便在眼前。
却遭遇了战鼓和号角。
听着声音之广,想来伏兵,必定不少。
众人仰天而望,只见两侧山崖,各竖立十面大旗。
风中招展。
上面绣着一个大字:云。
“云州军?”
莫非是那十万云州大军?
可是,他们从云州经由管道,到雁门郡。
据此尚有数百里,无论如何,不该走才路线。
“难怪他们并未到达雁门郡。”
“原来,他们抄了其他路径,来到这壶山口等待自己。”
阿古勒这才如梦方醒。
“这是早已算好自己会逃亡在此啊。”
“莫非是天要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