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局是易忠海提出来的,现在林友邦答应了,易忠海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易忠海老谋深算,在他看来这次的赢面极大,他呵呵一笑道:“三百就三百,现在你说我听着,看你能说出花来。”
“等会儿一大爷。”林友邦环视一眼屋里,意有所指道:“现在屋里就咱四个,你们仨是一边的,我一个人是一边的,到时候我说了你们不认怎么办?”
“这个你放心,我是一口唾沫一个钉。”
“那不成,咱们还是去中院,也不说开全院大会,毕竟为了这点小事儿麻烦大家伙不对,您就意思一下请几个邻居出来当个见证。”
易忠海一想也是,免得到时候你反悔,有了院里人见证,你即便是输了不搬出去以后也在院里没法混。
于是两边说好,林友邦端着砂锅出去中院,而易忠海跟刘海忠去请人。
这个点各家都吃过了饭,不一会儿易忠海俩人就请了几个院里的年纪大的老头出来,不过当小方桌在中院一摆出来,其他没事儿干的人哪有在家坐得住的,纷纷出来看热闹。
“我听说一大爷跟林友邦打赌,赌什么来着?”
“害,林友邦在家炖了一锅牛肉,本来想补补,没承想出了事儿,三位大爷一顿酒给吃了,这不,林友邦找一大爷要三百块钱,说是牛肉钱。”
“一锅牛肉三百块钱?什么牛肉啊这是?”
“不知道。。。。。。。”
邻居们的议论之间,出来瞧热闹的傻柱听明白了,他插嘴道:“不是你们是不是关心错了?不是应该关心一下林友邦家的牛肉怎么到了三大爷家的饭桌上吗?”
然而,傻柱一个人力量太过单薄,没人听他的,都在关心什么牛肉值三百。
傻柱在大爷们中间没有讨到好,走到方桌这边,低头瞅了眼砂锅,佩服道:“友邦,还是你厉害,这才多长时间,你跟一大爷他们斗了好几回了。”
“这怨不着我啊,”林友邦老神在在的坐着,给傻柱洗脑,“我家牛肉要长腿走路我也没办法不是,再说了这几个老头的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惯会用他们自己的那一套要求别人,但他们自己又做不到那一套,这个你应该比我清楚啊。”
傻柱点点头,认同了林友邦的说法,他是这个院里被针对的最狠的一个人,当然了,这是指的林友邦站出来之前。
“友邦,你先跟哥说说,这次打算怎么玩?”傻柱有些担忧,他现在看林友邦就像看到另一个被整的自己,无比希望林友邦能赢,“这次可是仨大爷联手,不可小觑啊。”
“一会儿等着看热闹吧!”林友邦没有预先透露出来。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林友邦要求的、易忠海和刘海忠准备的场面齐了,除了外围看热闹的邻居,几个年纪大的老头也在小方桌边上坐了。
“我先说吧。”易忠海在他的老位置上坐下来,淡定的对全院人说道,“事情是这么个事情,是关于一锅牛肉,我们不小心把林友邦做的一锅牛肉给吃了,结果呢林友邦不答应,要钱,要的还不少,足足三百块。
“我认了,谁让我们吃了他的牛肉,不过,不能白认,这锅牛肉要是值三百块我给,要是不值三百块那就说明林友邦乘机讹人,那样的话,我觉得林友邦的品德不端,就不适合在我们院里住下去。。。。。。”
易忠海这话说的让林友邦又见识了一下老头的无耻,把闫富贵去端牛肉的事儿轻轻带过去,而重点强调了林友邦要三百块钱的事儿。
因为三百块钱太重要了,无形之中就扩大了林友邦的“罪名”。
“不是,我说友邦,咱们做人不能这样,你这不是讹人吗?”
“友邦,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你以前可不是这样,怎么你爷爷这么一去你就变了呢?”
“要我说这件事儿就这么算了,都别当真了。”
林老爷子的名声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易忠海请来的人中还有人替林友邦说话,建议这件事儿算了。
不过,人走茶凉,何况是林老爷子死了,所以多半人都是说林友邦不对的。
易忠海脸上还是那种大公无私的表情,不过他内心已经乐了,心道你小子还是嫩了点,竟是敢要求当着院里面人的面儿说这个,当我这么多年一大爷白当的?
“事情都说清楚了,林友邦拿出你的证据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