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友邦在下套的时候就想好了办法,要证明跟药丸没关系对他来说太简单了,套着了易忠海只是意外之喜。
不过,在证明之前,先得把老乞婆给弄醒。
“等会儿,我回去拿针。”林友邦交代一句便回前院拿银针,随后再回到正院,也就是四合院中人习惯性说的中院。
四合院里的大爷大妈,大姑娘小媳妇儿本来以为今儿就是听喝,没想到会有这个热闹看,所以出了事儿之后,各家又出来好些人来吃瓜,比任何一次全院大会来的人都要齐备。
“让一让,让一让!”林友邦喊开了一条路过去,取出银针对着躺着的老乞婆就是一针扎下去。
“诶呦,闷死我了!”效果是立竿见影,一针下去贾张氏就醒了,口中喊闷。
“嘿,真的醒了。”
“还别说啊,友邦这手段不比他爷爷差啊。”
“老爷子在世的时候我也见过他用针,没见这么神的。”
邻居们啧啧称奇,这些人都没有见过林友邦施展醒神针,而那些在轧钢厂上班的人,即便是有听到的也没见过。
易忠海见到贾张氏被林友邦一针给扎醒了,内心一突突,看向一大妈。
一大妈低声埋怨道:“得了,只怕是十块钱没了。”
即便是她们家,两口人一个月花九十块钱的主儿,要是一下子没了十块钱也觉得肉痛,只是当家做主的不是一大妈,她也只能低声抱怨,还不敢让别人听去。
易忠海吃不准林友邦的手段,又不能打退堂鼓,只能硬挺着。
这边贾张氏醒了过来,慢慢从断片状态出来,想起了混到之前让她恐惧的事情,下意识的摸一下,然后。。。。。。。
狂飙!狂飙!!狂飙!!!
“嘿,真的嘿,老树开花了。”
“诶呦今儿是开了眼,刚才我还没瞧见。”
“这特么的人比人气死人啊,我媳妇儿当初喂老二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大的量啊。”
“话说棒梗奶奶今年有六十了吧?”
因为开全院大会,易忠海家、傻柱家还有贾家等中院的人家门口的路灯都开着,所以这一下大家伙看得分明。
这倒不是说狂飙出来了,而是明显的水印扩大。
贾张氏听到周遭邻居的议论和调笑,茫然的四下看了一眼,接着就产生了“我是谁?我在哪?”的疑惑。
几秒钟后,贾张氏认清了形势,脑袋再一次“轰”的一声炸了,她觉得她应该在屋里,而不是在院里。
“天呐,要了命了,我这是没法活了。。。。。。”贾张氏嚎了一嗓子,麻溜的爬起来,抖着胖脸就要去寻死。
可是人都围成了一圈,她跟个猴似的乱转,往哪寻死?
她又不会真的上树,只能捂着脸,来一个掩耳盗铃。
贾东旭丢人丢到姥姥家了,黑着脸把他老娘拉住了:“别转了,这事儿还没完呢,你倒是说说怎么回事儿,怎么突然就这样了,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了?”
其实贾东旭是不信药丸能这样的,现场除了他媳妇儿体会过相信之外,其他人估计都不信,但贾东旭现在只能一条道走到黑,提醒他老娘。
不愧是母子,贾张氏醒悟过来,嚷嚷道:“对了,我先前头疼,后来让棒梗给我吃了药,吃了药我迷迷糊糊的,迷瞪了一会儿感觉涨得慌。。。。。。”
老乞婆还是蛮会说的,把时间漏洞给堵住了。
“听见没有林友邦,就是你那药丸害的,现在我妈都这样说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贾东旭底气大增,一把薅住林友邦的胳膊道:“十块钱拿来,你还得负责把我妈给看好了,她要是不好,咱们没完。”
他这意思是,十块钱打不住,刚才林友邦提出十块钱他觉得多了,现在有胜算他又觉得少了。
林友邦懒得扩大战果,再扩大也是白搭,钱太多的话易忠海也不会给,就这么地吧。
“撒手,你们家说什么就是什么?”林友邦轻轻一甩把贾东旭的手甩开了,讥讽道:“我还说她是老蚌生珠了呢。”
老蚌生珠,十分应景,逗得众人一阵哄笑。
林友邦不给贾东旭开口的机会,接着说道:“是人的问题,还是药的问题,试一试就知道了,你们家也别说我弄虚作假,前后从我这拿了两次药丸,指定还没吃完,你们自己派人去你们家把没吃完的药丸拿出来,随便找个人吃了试试,要是跟他一样,别说十块钱,一百我都给你。”
这个办法很简单,不是没人想到,而是想到了没人愿意说。
就拿易忠海这位一大爷来说,他就是风向标,院里的一大爷定了方向,除了傻柱没谁愿意平白无故的得罪人,而傻柱刚才又没有想到这个。
现在林友邦提出这个办法,没人能够反对,贾东旭便亲自去屋里拿来一包没吃完的药丸。
那么问题来了,谁来当小白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