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金友看到陈雪茹这个状态,心道坏了,要让这小子得手了。
因为林友邦太年轻,自始至终范金友都不相信林友邦是来给陈雪茹治病的,而是来抢食儿的。
整个大前门这一片儿的胡同,范金友一共看上过两张长期饭票,如今一张叫做徐慧珍的已经没了,剩下的这一张他不容有失。
想了想,范金友决定这次直接怼林友邦,他问道:“既然你说你是大夫,那我问问你,你的特长是什么?”
范金友决定,只要林友邦回答了这个问题,明儿就去请教高明的大夫,搞清楚了这方面的知识,回来再跟陈雪茹好好解释,揭开这个骗子的真面目。
然而,林友邦的答案,范金友压根就没有听懂。
林友邦答道:“我的特长就是我特长。”
你的特长是你的特长?这特喵的是什么答案啊。。。。。。范金友听得一头的雾水,以为林友邦没有文化,或者压根不敢回答而随口糊弄自己。
不过,陈雪茹听懂了。
陈雪茹是个妖精不假,但这不代表她的私生活混乱,到目前为止只有一个姓侯的是她的入幕之宾。
但是,前面有林友邦给他的诊断,又有先前的“物理治疗”,已经春心大乱的陈雪茹很容易听懂这个梗。
“好了范金友,你吃完了就快回去吧,别在这捣乱了。”陈雪茹粉面晕红下了逐客令。
范金友虽然心有不甘,但也不得不从后门走了出去。
听到后门“啪”的一声关上,里面传来门栓栓门的声音,范金友内心嫉妒的狂。
“不行,不能这么算了,今儿我倒要看看,这里面会不会真的有事。”范金友掏出一包烟,从里面抽出一颗,摸出火柴来点上,走到对面一家宅子院墙下面蹲下来。
天儿已经黑了,除了胡同里面的昏暗路灯之外,就是范金友嘴里的烟头一闪一闪,一如他内心的不淡定。
院子里面,范金友走了,陈雪茹哪有心思吃喝,任由碗筷詹盘丢在外面,邀请林友邦进屋。
“你坐会友邦,我去洗个澡你好治病。”陈雪茹给林友邦倒了一杯茶,指了指正厅边上的一个房间道:“待会我喊你你进来,刚才你可是答应过我,给我根治的。”
“放心吧雪茹姐。”林友邦拍着胸脯保证道:“治不好我绝对不走,哪怕是到天亮。”
“那就好,等着!”
林友邦这个“决战到天亮”的梗陈雪茹没有听懂,不过不打紧,以林友邦的眼力,不难看出来陈雪茹的态度。
等的时间没有太长,约莫十几二十分钟后,陈雪茹就在里面喊。
林友邦一口把茶喝干了,抖擞精神走进陈雪茹的闺房,只见陈雪茹的闺房里面,正当中是一张老式红木大床,床的另一侧是一扇屏风,不用问屏风后面就是她洗澡以及半夜上厕所的地方。
这完全就是明清艳青小说中的场景,而陈雪茹本人也很应景,穿着一套丝绸质地的衣裳坐在床沿边上。
昏黄的灯光下,林友邦能看到两盏大灯亮眼,很显然,大灯的灯罩也是老传统的那种,不然不会这么透亮。
“现在就开始推拿吗?”说实话,陈雪茹准备好了,但她既期待好戏,又不想放过前戏推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