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金友跟林友邦之间的关系,相当于是坏人买卖的那种,林友邦撬了陈雪茹,等于是毁了范金友过好日子的美梦。
所以,自觉是打听到林友邦把柄的他,想的就是整死林友邦。
“对,是我看见的。”范金友来到孙传辉办公室,毫不犹豫的当了证人。
“怎么样林友邦,你还不承认。”孙传辉说道。
“不是,我承认什么呀领导,”林友邦自信一笑道,“他说看见了我就是了?我问一句领导,我给他治病了吗?”
“啊这。。。。。。”
“没有对不对?总不能随便一人说就是,他说我给陈经理治病,那要揭我的也是陈经理对不对?”
范金友没想到林友邦这么能狡辩,不过他觉得陈雪茹是被林友邦蒙蔽的,一旦让陈雪茹知道林友邦压根没有治病的资格,一准儿会掉个,毕竟一个破大夫,还是没证的那种,怎么能跟自己这种干部相提并论。
“行啊,不见棺材不掉泪。”范金友恨恨的盯了一眼林友邦,扭头对孙传辉说道,“孙科长您等会儿,我这就去把陈经理请过来。”
这就去请陈雪茹去了,林友邦老神在在的在这等着。
又过了许久,换了一身跟时下百姓差不多短袖长裤装扮的陈雪茹来了,路上的时候陈雪茹就听了范金友说的,知道林友邦如今的遭遇都是因为自己而起。
不过对陈雪茹来说,经历了大起大落的一晚上,她已经离不开林友邦了,自然是要站在林友邦这边的。
来到孙传辉的办公室,陈雪茹正儿八经的证明道:“领导,林友邦同志没有给我治病!”
以陈雪茹的精明,她连推拿都没说一个字儿。
范金友听了僵在了当场,一时竟是没有转过弯来。
而孙传辉一瞬间就明白了,自己这是被耍了,林友邦早就有恃无恐,所以才这么镇定,只有这个姓范一个人傻不拉几的,以为人家姑娘会向着他自己个。
这事儿到现在基本上算是完结了,有秘书在,孙传辉不能过分的替自己的手下出头,没了证人证据他不占理什么都干不了了。
“那行,谢谢孙科长给我平反。”事情说清了,林友邦起身准备走人。
不过这时候姜为民总算是回来了,在岳父那边拿到了“令箭”的姜为民回到局里直奔孙传福这边。
“哟,师哥您怎么在这呢?”林友邦刚才出门就碰到了姜为民。
在丁家见面的时候,林友邦自然是不能说自己打听到了姜为民的身份,所以跟着丁秋楠一起喊姜为民师哥,显得亲切。
后面孙传辉一听林友邦这个称呼,当场吓一跳,心说那俩手下不能要了,什么人啊,算计到局长师弟头上了,你当我是部长呢?
“友邦,对不住了,那天没跟你说,我呢是这儿的副局长。”姜为民亲切的拉起林友邦的手,“事情呢我都知道了,你的医师证书我已经让人去给你办去了,你先别走,我有话跟你说。”
姜为民对林友邦不亲切不行啊,有丁家这一层关系在,他做不出来用官位压人,而且他本身也不是这样的人,这年景想孙传辉这样的人不少,但绝大多数都是正派的好干部。
“孙科长,今儿这事儿你必须写一份材料给我。。。。。。”姜为民进屋把孙传辉训了一顿。
孙传辉实实在在的明白了,这位爷是自己惹不起的,准确的说是整个卫生系统惹不起的,只要曾部长还在上头。
林友邦来到姜为民办公室,再次把老爷子抬出来遮掩龙虎丸:“师哥,我可是真的没想到送给丁教授的龙虎丸老爷子吃了也管用,这么地吧,赶明儿我把最后的五瓶都拿来。”
“最后的五瓶?”姜为民没在意林友邦的称呼,反倒是觉得林友邦坚持之前的称呼十分不错。
虽然是一个声望点一瓶的一阶药丸,但数目太多了不值钱不说,麻烦还会多,所以林友邦要在这个上面加个盖子。
他解释道:“这个药丸是我爷爷的方子,听他老人家说是一古方,药材独特不说,必须手工慢慢制作,过程很麻烦,我家现在的都是我爷爷留下来的,您要是还要的话得等等,我回去慢慢做,这药丸可不敢马虎。”
“对对,这个没错。”姜为民附和了一句,话锋一转道,“友邦你看,咱们国家有好些个领导啊都在为国家奋战的时候受过伤,到老了精神不济,你这药丸经过验证对他们有好处,你看这样行不行,把这药方献给国家量产。”
什么个意思?
这是要断根啊,合着这事儿不是丁老爷子吃了之后的结果,听你的意思是有更大的大佬吃了!
这样的话,更加献不得了。
“诶呦师哥,这可是为难我了。”林友邦苦着脸道,“不是我舍不得方子,是我爷爷说过,这个药丸制作起来麻烦,除了必须手工制作之外,还有很多麻烦的程序,不然达不到效果。”
林友邦话里行间的意思就是,这玩意就我一个人能做,量产不行,换一个人做出来毛病他不负责。
姜为民学医的,对国医也有了解,不敢拿领导的健康开玩笑。
几分钟后,林友邦有惊无险全须全尾的从卫生局出来,书包里装着新鲜出炉的证书,打今儿起他就能正式行医了。
出了门,林友邦左右一瞅便看到了眉眼汪汪的陈雪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