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友邦懂的借力打力,能让别人出手最好是让别人出手。
果然,要让闫富贵吐出来吃进去的钱比登天还难。
“不是,贾东旭你什么意思?”闫富贵一下子跳出来,拦住贾东旭要说的话头:“人无信不立,刚才谁咄咄逼人的说友邦来着,现在见没有动静就怂了?”
打住贾东旭后,闫富贵又跟易忠海对上:“老易,这件事儿可不能算了,这么多邻居看着呢,咱们当大爷的,可不能干这种出尔反尔的事儿。”
闫富贵这是担心,担心易忠海不出钱,随后林友邦心里不痛快,导致最后自己这钱跟着黄了。
林友邦用五块钱,轻轻松松的把闫富贵拉上了船,里里外外还赚了五块钱。
众目睽睽之下,易忠海又是被闫富贵挤兑住了,不能反口,强辩道:“我说了不算吗?我没说是吧,再说了老闫,真要见个高低,你也得拿东西出来,空口无凭啊。”
他这意思是,三大妈到底有没有现在还不知道。
“一大爷,这您就不地道了吧,”林友邦站出来,一指贾张氏,又一指三大妈说道:“这不是明摆着吗?我听您这话的意思是不信,那要怎么着,还要验明正身?”
毒,太毒了这话。
林友邦顺着易忠海的话,轻松的就把矛盾给立起来。
本来闫富贵就不舒服,此时更是火大:“好你个老易,我以为你是正人君子,没想到你是一个小人,不对,说你是小人都是轻的了,你特么的是一流氓啊。”
易忠海一张脸被骂成了茄子色,事情涉及到男女,哪怕三大妈五十多了,她也是一个女人,所以易忠海现在是百口莫辩。
不过,闫富贵多了一个心眼儿,担心以后扯皮,让三大妈跟着一大妈去了一大妈家屋里一趟。
出来后,一大妈黑着脸拿出一张十块钱的钞票来递给林友邦。
这么一来,事情就是明了,三大妈没有,所以易忠海家不得不按照约定输了十块钱。
那么问题来了,三大妈没有,贾张氏的脸就彻底的掉在地上,就是让人踩一脚,也没有人愿意。
至此,林友邦今儿晚上的表演完美谢幕,拿了十块钱道:“拜拜了您嘞!”
贾张氏没脸见人,一个人跑进屋里去了,秦淮茹心里别提多么痛快,借口担心婆婆出事儿,跟着进屋去了。
外面邻居吃了一会儿瓜,各自散了,傻柱也回去睡觉去了,就留下有心没走的刘海忠把易忠海给拉住了。
“老易,我琢磨这事儿不对啊,”刚才,刘海忠跟林友邦打了赌,一直冷眼旁观着,他见林友邦一直有恃无恐,内心不淡定了,“林友邦这孩子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林家老爷子在的时候,这孩子看起来很老实的,今儿晚上怎么跟刺猬似的。”
易忠海想了想,确实如此,林友邦今天的表现跟以前判若两人,竟是连他们两个大爷联手也没办法压制,反而让他大获全胜。
“有古怪,我看林友邦今儿晚上是有备而来。”易忠海点点头,认同了刘海忠,他想起来刘海忠跟林友邦打的赌,“老刘,你当心点儿,我看林友邦真的有两把刷子,现在我是输了十块钱,但毕竟不是我的事儿,你当心当着全车间的人认错。”
这正是刘海忠担心的,不过,担心归担心,现在这事儿已经出了,他也没有别的好办法。
林友邦回到屋里,清点一下收获,一晚上的辛苦,赚了五块钱,还让闫富贵和易忠海产生芥蒂,而在系统上面,声望有了,经验值也有了,简直是血赚。
“这特么的才是四合院啊,来的第二天就干上了,不赶紧育可不行啊。”林友邦嘀咕一句,想想怎么去找丁秋楠才好,要想办法认识一下丁秋楠她爸。
第二天上班儿,林友邦还是跟丁秋楠一道,那吴大夫好像因为他来了,总是不见人,林友邦在排班表上也没见她的名字。
林友邦跟丁秋楠聊了大半天,只是知道丁秋楠家在大前门住着,因为不会骑自行车才住进轧钢厂的宿舍。
打听到大前门三个字,林友邦就没有多问,毕竟俩人认识时间不长。
三车间。
刘海忠忙了一上午不得空,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想去找受伤的工友,结果没找到,下午的时候他又没看到人。
这会儿得空出来,刘海忠找到一熟人去问,结果一问才知道那位工友下午请假了。
“呵呵,我当那小子有多大能赖,合着吓唬我呢,就一张嘴。”
刘海忠内心大定,打算下了班回去约易忠海喝顿酒,好好合计怎么收拾林友邦。
下午四点,轧钢厂下班,工人们有的骑车回家,有的推着回家。
因为明儿星期天休息,丁秋楠打算回家,出了厂便腿着往大前门的方向走。
“丁姐,你今儿回家啊?”林友邦从后面赶上来。
丁秋楠回眸,看见林友邦后虽然没笑,但脚步放缓,明显是在等林友邦。
赶上丁秋楠,林友邦解释道:“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真的是丁姐啊,丁姐有空没有,帮我一忙,我要买自行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