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渝粮仓?”
“我烧的。”
袅袅的干脆倒是令他有些诧异,他望着坐在主位上,和刚才截然不同的人,被眼前的人,勾起了好奇。
“武功不错?”
“那是相当不错。”袅袅将脚翘在案牍上,语气满是自豪。
聂真给旁边两人做个眼色。
“在下聂锋,不知可与小兄弟切磋切磋?”
【聂锋?那个最后变成白毛怪的人?长得倒是不错,也是可怜啊!】
屏风后面,偷听的林殊极力克制住想要上前质问的心情。每到关键之处,都会有电流声,他现在恨不得冲出去揪着她问个清楚。
七万将士怎了?聂锋又会如何?也不知为何,心里对她的话,总是格外在意。
“好啊。”
练武场上,两个身影对立而站。场下,围满了看热闹的将士。他们都兴奋的望着场上的人影,拳脚激动的挥舞着。
聂锋做了个请的手势,袅袅随风而立。手腕一动,少师剑出现在手中。
两道身影在练武场上你来我往,场下的将士由最开始的兴奋,转化为凝重。
袅袅他们不熟悉,但对于聂锋,却再熟悉不过,能在他手下不占下风,此人,到底是谁!
“你左腿受过伤?”袅袅收回剑,眼睛盯着他完好无恙的腿。
聂真跨步上前,着急的就要喊军医。聂锋伸手拦着,不在意的说:“老毛病了,不耽误打仗就行。”
“应该是旧伤了吧。我可以帮你看看。”
营帐里,袅袅弯着腰,检查一番。“问题不大。”
聂真看着他腿上扎满的银针,和聂锋握紧拳头上的青筋,对‘问题不大’这个词有了新的定义。
经此一战,袅袅也算在赤焰军打响了名声。每天,都会有不少找着由头与他切磋。
此时的甄平拿着饭碗,也不吃,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袅袅。
“甄平,你够了啊!我都说了,赢了聂锋是侥幸。”
甄平就那么望着袅袅,也不说信不信,沉默着不说话。
“你们赤羽军,都有病!”
扔下筷子,运着轻功离开。甄平追到一半,没跟上也不泄气,眼中满是对至高武学的狂热。
他也不说什么,就是跟着。搞的袅袅每到一个地方,率先看看有没有甄平的身影。
训练场上,袅袅望着马上英姿飒爽的将士,心里痒痒的。
“想学?”聂真不知从何处走了过来,弯腰贴近袅袅的脖颈,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袅袅回头,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对上他深邃的眼眸。
“你要教我?”
看她如此欣喜,聂真让人牵来一匹马。马身呈褐色,眼睛格外的大,睫毛一闪一闪,很是灵动。
马鞍被一层精致软和的皮毛包裹,脖颈间挂着一个铃铛。走起路来,随身而动。
“这是什么毛?在马身上,挂个铃铛?”
抬手扶她上去,聂真认真的帮她整理好缰绳。
“狐狸。我的马,不上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