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今日一见,竟然大不相同了?
众人正肆无忌惮开着玩笑,见到白司年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个个大惊失色。
四皇子?
就是那个人称最废皇子的四皇子吗?
就是那个鲜少露面、听说先天育不足的四皇子吗?
怎么如此看来,竟不像传闻中那个一事无成的傻子。
反而霸气侧露,让人不忍直视!
众人心中充满了诸多疑惑,见白司年已经率先下跪,也都不敢耽误,纷纷跪倒在了地上。
“拜见四皇子殿下!”
“不知四皇子殿下到来,多有冒犯,还请四皇子赎罪!”
宋桓目光扫视全场,见躲在最后面畏畏缩缩的那个,就是刚才叫嚣的最欢的人。
“刚才,就是你让本王滚下去?”
那人本以为缩在角落中,就不会引起宋桓的注意。
没想到还是被宋桓给揪了出来,只好不住朝宋桓磕头。
“是小的口不择言!是小的该死!”
“求四皇子殿下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小的一般计较!”
宋桓面无表情:“本王不会跟你计较什么。”
“滚吧,不要再让本王看到你!”
那人如获大赦,连滚带爬地站起身来,狼狈地离开了现场。
白司年尴尬不已,连忙张口问道:“殿下,您大驾光临,想必也是来参加诗会的吧!”
“不好意思,这里有不入流的人脏了您的眼,在下这就派人赶他离开!”
说完,白司年挥了挥手,命畅春坊的伙计将马少星赶出门外。
“慢着。”
宋桓震声阻拦了白司年的动作。
“你既说这里是所有人都可前来参加的诗会,凭什么随随便便就驱赶别人?”
“在本王看来,这位马公子的水平,可是远在你这个京城第一文豪之上啊。”
自从方才马少星一出面,宋桓就对这个青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他虽然衣着并不光鲜亮丽,甚至可以用“寒酸”二字来形容。
但面对一群显贵富二代时,他却始终挺直了脊梁,没有半点露怯的感觉。
尤其是他一诗读罢,更是让宋桓忍不住对他刮目相看!
他的作品,明明就比那个只会装腔作势的“京城第一才子”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
听到宋桓的话,白司年脸上的阴鸷一扫而过,随即缓缓笑了起来。
不愧是整个大梁都出了名的草包,竟然还好意思在这里指指点点,贻笑大方?
简直荒谬!
“四皇子殿下,您怕是不大懂得撰诗写文吧?”
“平时作诗,可不是字数越多,就越是上乘佳作。”
“不如您回去之后再找三皇子好好讨教一番,明年赛诗大会,在下一定会恭候殿下的大驾光临!”
白司年此话一出,有几人已忍不住暗自偷笑了起来。
想要达到三皇子的水平,这个草包只能寄希望于下辈子了吧!
如今,竟还在白公子面前高谈阔论?
只能说,他还是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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