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璟觉得他很强。
所以他会优哉游哉的走入城,顿觉心神舒畅,感觉焕然一新,一种无敌之感涌上心头,只要他将无名神功修炼至大成乃至最高层次,天下绝顶估计在他面前如同孩童。
出了一身汗,先去洗个澡,放松放松,然后去天牢问问柳生丹马守杀神一刀斩怎么施展。
孟璟万般惬意,刚刚走到自己‘老巢’时,便见到五毒与成是非从街道另一处火急火燎,满头大汗跑来,孟璟疑惑,但见到成是非等人面色时,心中顿时一沉,觉得没啥好事。
“孟大哥!”
“孟大人!”
“怎么了?”孟璟皱眉。
“柳生丹马守被人救…救走了。”成是非气喘吁吁地说道。
孟璟:“……”
心想曹公公啊,我昨天都提醒你了啊,怎么还是被劫走了?真是饭桶啊。
“现在督主正在大雷霆,让我们寻到孟大人,让您赶紧去东厂议事厅召开会议。”
孟璟连忙问道:“怎么救走的?”他真的很好奇,朱无视怎么操作的。
“督主今日因圣上召见去了皇城,前脚刚走,后脚就被张元玉在东厂内偷走督主令牌,以及在刑部那偷走了刑部掌令,然后又有人假冒督主书信与刑部李大人文书,说是要将丹马守移交给刑部审讯,当时有人还不信,要去询问督主,但那时刑部侍郎朱大人突然带着圣旨过来说事情属实,是陛下要他过来提走犯人,随后厂卫虽有疑惑但没办法,但是还未出天牢多远,就立刻有人杀出从东厂救走了丹马守。”
天牢是在东厂内。
张元玉有名的江湖神偷,号称没有偷不到的东西。
“天牢在东厂深处,就算有人救,丹马守身上中了化功之毒,他们怎么跑出去的?你别跟我说东厂里有一半是奸细吧?”孟璟淡漠地说道。
“有人挖地道直通东厂炊事房下,厂卫追到一半人就不见了,后来才现他们是从地道跑了,当时许多厂卫顺着地道追去,没想到地道内全是暗箭毒药等机关,为此东厂死了数十人。”蝎子惊骇说道。
“这到底是什么人做的?竟然如此轻而易举从东厂天牢内救走人。据说那地道直通京城之外,这工程……”蟾蜍眼中不敢置信,他想不出到底是何人所为。
朱无视拥有大明情报网,在趁曹正淳进皇城时出手,甚至也是趁他在藏经阁去收录武学时出手。
主要是朱无视还猜到厂卫会防范他们挖地道,所以特意将地道出口挖在炊事房烧柴炉灶下。
孟璟闻言他此刻现,若想扳倒朱无视,那万三千此人不得不除掉。
万三千?你自己选择的路,那也别怪本官心狠手辣了。
孟璟内心露出残忍笑着,他对此事也无所谓,他待会就要去要去追击万三千,或许找不到丹马守,但抓到万三千神侯就会成为孤家老人,孤立无援了。
甚至万三千是让护龙山庄分崩离析的口子。
孟璟于是带领众人朝东厂赶去。
来到东厂厂督的专门议事厅,便听到里头传来怒喝声与杯子砸碎的清脆声响。
此时曹正淳如同狂怒的狮子,白色丝如同被无形空气鼓动,一双眼眸带着骇然的杀气,曹正淳指着跪在地上的天牢监管者,怒骂着废物。
“督主莫要生气,木已成舟,责怪他人毫无意义。”孟璟带领众人,跨步走入,淡然地说道。
兴许是见到孟璟,曹正淳暴怒的心态平和许多。
“我刚到陛下面前,天牢就出事了,朱铁胆当真算的准!丹马守我现在一个有用的情报都没问出来。”曹正淳随即坐到椅子上,似是骂了许久,嗓子眼干了,于是端起一杯茶喝了几口。
“孟千户,你说到底是谁救走的?居然挖了一条这么长的地道?本督主见到后真难以相信,有人说那地道新鲜泥土,根本就是在短时间内完成的。”曹正淳深吸口气。
“先是偷取督主与刑部尚书的手令,又伪造好督主二人手信,更在东厂下挖一条隧道到京城外,都是各行各业的顶尖人才啊,本事不小。”孟璟说道:“曹督主要不看看天下第一庄里面有没有这种类似的人?”
孟璟顺势牵引曹正淳思路。
闻言,曹正淳眼中精光一闪,眯着眼说道:“你的意思是那个什么富比石崇,财义遍天下的万三千?”
“督主仔细想想,上官海棠是无痕公子的弟子,又是天下第一庄的庄主,而万三千却是天下第一庄的幕后老板,三者间能隐秘透露出朱无视与万三千的关联,朱无视若想谋反,粮草、兵马、钱财肯定不能少,天下间除却顶级富豪谁又能给予朱无视如此多的资源呢?”孟璟毫无顾虑地说着。
“说的也是,好好,孟千户就劳烦你带人前往天下第一庄,将‘应该可疑’全部给我抓到天牢里去!”曹正淳怒道:“我需要进宫将此事禀报给圣上,若真是万三千所为,抓到他那他的价值远丹马守。”
“好!”孟璟笑着,随即率领大队人马浩浩汤汤赶往京城郊外的天下第一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