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神巴巴托斯与风之子大战了三百回合,你我间打得你死我活,不相上下,可谓是天地为之变色,生灵为之哭泣。
虽然打了半天可能就下面的蒲公英被吹散了,连块儿石头都没吹动。
巴巴托斯瞥了一眼拖着重伤飞回天空岛的天理,好家伙,那一刀再下去一点心脏都没了吧。
“不打了不打了,累了,休息会儿”,巴巴托斯挥了挥手说道,然后坐在旁边的云朵上。
对面的风之子也停下了攻击,看了看巴巴托斯,但附近没有云朵,于是直接坐在一个大雪山上,和巴巴托斯遥望。
风之子看着巴巴托斯熟练的从身上掏出了一个瓶子,把天空之琴扔一旁直接灌,然后出一声赞叹,“好酒,好酒啊”
“那是什么?”,风之子问道。
“蒲公英酒,你要尝尝吗?”,巴巴托斯挥了挥。
风之子点了点头,巴巴托斯直接扔了过来。
风之子也喝了一口,清凉的酒液顺着喉咙滑进胃,然后才热,让人十分舒服,想躺下来睡一觉。
“好酒”,风之子扔了回去。
“你们那儿的酒是什么样的啊?”
风之子摇了摇头,有些失落的说道:“我们那儿的酒,不,应该是酒精,是重要的有机工业材料,只有无尽的战争,无尽的生灵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死亡,化作血海的一部分,流淌于银河之中,这里很好,我们都感知到这里没有那么多的痛苦与祈求,所以我们才会那么失望地离开”
巴巴托斯挠了挠脑袋,有点儿废脑子,什么工业什么的,完全听不懂,跟那群坎瑞亚人一样。
“真是糟糕啊,无尽的战争,不如你跟我去看看蒙德吧,那儿没有战争,只有诗歌与很多很多的蒲公英酒”
风之子看着巴巴托斯那清澈的眼神。
“好”
风之子来到了蒙德后,和平解决了蒙德与奔狼领的冲突,虽然是物理意义上的,那头老狼被风之子和温迪单方面吊锤,顺带在巴巴托斯不在的时候也处理了一些事情,比如把试图篡权的劳伦斯家族主要领导人的罪行揭并挂路灯上,给犯病的特瓦林一巴掌之类的。
其雷厉风行的性格被蒙德人一致叫好,毕竟巴巴托斯在大部分时间大部分情况里可持续性摸鱼,被蒙德人冠以“斯冬”之名,意为“风暴”
。。。。。。
琴声停下,众人已到了蒙德城的桥前。
“故事讲完了”,温迪吹着口哨说着。
“哇,风之子的故事真有意思”,派蒙说道,“派蒙还没仔细听说过呢”
“是的呢,巴巴托斯和斯冬的友谊一直以来为人们津津乐道”,安柏说道。
“呵呵。。。呵,是的呢”,温迪尬笑着。
应该…也许…可能,很和谐吧?
他仿佛又听见了斯冬的咆哮:“巴巴托斯你干点儿人事吧,西风教会都快把你的神像迁到副位了!劳资快当风神了!”
温迪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啊,对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挥一挥手,便跑开了。
然后跑一半,又好像忘记了什么,跑回来说道:“抱歉,忘记每日工作了”
抄起终末嗟叹之诗,瞄准桥上。
“别想逃开哟”
一箭矢射出,精准砸中了桥上正在吃小麦的鸽子群,风旋涡瞬间把所有鸽子卷进去,变成了一堆禽肉。
“呜哇哇哇哇,温迪哥哥大坏人”,一旁正准备喂鸽子的小男孩儿哭着跑回蒙德城。
“唉嘿”,温迪眨眼卖了个萌,然后溜走了,留下了目瞪口呆的三人和没脸见人的安柏。
“唉嘿嘿,温迪有时候。。。”,安柏尴尬的笑着。
但三人的眼神明显不对劲。
完了,蒙德的形象全毁了。
温迪溜到了摘星崖上,拿出纸张飞的写着,一边念道:“它苏醒了,我看你咋摸鱼”
把信纸绑在箭上,朝远方射去。
温迪看着消失在天际的箭矢,喃喃道:“哪儿有一年度十一个月的假的啊,刚好回来帮我把特瓦林的事情解决了”
一个温迪也许不能稳稳压制特瓦林,但再加一个风之子足够把特瓦林按得死死的把它脑门上那东西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