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你是猪儿虫吗”
星星遍布的那天晚上,主人家在外面的平地上给我们生了一堆篝火,烤了一只全羊,还有好多青稞酒。
天为被,地为席,我第一次切身体会到这个比喻有多么奇妙。
单单吃肉喝酒太无聊了,班长带头大家玩游戏,输了就喝酒,结果是学神竟然是个实打实的游戏黑洞,有人尚无败绩,他已经两眼直。
青稞酒度数有这么高吗
我嗅了嗅,打算认真研究一下。
同桌和班长看热闹不嫌事大,铆足了劲儿要彻底
把学神灌翻。
不过宁初不答应了,学神再输,他就抢着帮人喝,有人说他就露出个不好意思的笑,乖死了。
宁初宁初,不愧是我们私底下口口相传的漂亮宝贝,喝得唇瓣红润眼含水光的样子好看得让我差点都挪不开眼。
我端着青稞酒的手默默放下,又默默咽了口唾沫,再定睛一看,哦哟,学神怎么盯得比我还仔细。
还明目张胆,把宁初脸都看红了,喉结明显地滚动,像是要吃人。
嗯吃人
可不兴这个啊
我揉揉眼睛待要定睛细看,宁初忽然腾地站起身,红了整张脸,顺道把学神也拉了起来,留下一句照顾醉鬼便急吼吼地拽着人跑了。
架势看上去好像再不走,局面就要变得不可挽回。
同桌“哦哟啧啧啧。”
同桌啧啧啧。”
同桌“啧啧啧啧啧。”
我“这里又没鸡,你唤什么呢”
同桌“”
同桌“法克猪儿虫,住口。”
我“喔。”
同桌愤力撕下一大口羊肉,嚼巴嚼巴又忍不住了,再次主动凑到我这只猪儿虫旁边“知道他们干嘛去了吗”
我“干嘛”
同桌笑得神秘兮兮又意味深长“你看学神那样是想干嘛”
我“干嘛”
同桌“当然是嘿让你猜不是让你当复读机算了,不想告诉你了,笨女人。”
喔。
不告诉我就不告诉吧,反正我也不想知道。
我低头继续研究青稞酒,尝了好几口还是喝不惯,决定回房间房间抱点儿汽水下来,同桌让我给她也带一罐,我勉为其难同意了。
我回到民俗小楼,周围很安静,楼梯间里都铺了花纹别致的地毯,把我的脚步声藏得很严实。
快到二楼时,忽然听见了细微的响动。
我放慢脚步,好奇地从拐角伸出脖子,看见两道同样挺拔的身影在二楼的露台拥抱,亲吻。
学神背靠着栏杆,仗着自己喝醉了,很不讲理地把宁初困在自己怀里,亲一阵,放人喘两口气,又继续亲下一阵。
宁初被气得笑起来,使劲撑开他脑袋不给亲。
后者一见亲不到了,惯常摆出一副冷若冰霜样的脸一秒委屈,垂起眼帘,装得可怜兮兮。
宁初宝贝哟心软得要命,被这么盯着一会儿就崩不住了,任命地主动凑上去亲一下。
还委屈呢,那就再亲一下。
哄着哄着,又把自己哄乐了。
学神也笑,捧着宝贝的脸蛋继续粘粘糊糊地亲,亲不够,从嘴唇到耳际,又到颈侧,像只粘死人的大金毛。
哇哦。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