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大眼,惊慌失措的看着眼前这张忽而逼近的面庞。
受宠若惊,甚至还有些难以相信。
他怎么会
“唔唔唔”
6宴北的唇,凉而薄。
而她的唇,温热似火。
缠绵之间,宛若冰火两重天。
“闭上眼。”
6宴北提醒她。
声线低沉喑哑,如幽谷深处出。
她依言闭上双眼,蝶翼般的睫毛轻颤不止。
冰凉的薄唇霸道的吮住她迷人的丁香舌,肆意与她纠缠共舞,迫不及待要把自己的气息全数渡给她。
“小叔”
苏黎忽而想起两人疏离的身份。
他们之间,一个是有夫之妇,一个是马上就要结婚的男人,何况,自己的丈夫还是他的侄子,明面上自己还得称呼他一声叔叔,他们俩又怎能如此呢
“别别这样”
苏黎惊慌想躲。
但6宴北又怎会给她这个逃窜的机会
“闭嘴”
他霸道的掰过她的娇躯,将她重重抵在身后的墙壁上,牢牢锁在自己怀中,让她无处可逃。
长指攫住她的下颌,不给她半分退出的余地,长蛇如凶猛的野兽,窜进她的檀口间,攻城掠地。
吸吮,把玩,吞吐,周而复始,一次比一次霸道,强劲。
苏黎只觉浑身的力气,仿若被他吸干,娇躯只能软绵绵的陷在他的怀里,任由他予取予求。
直到感觉怀里的苏黎快要不能呼吸的时候,6宴北这才终于不舍得从她红唇上退离开来。
泼墨的黑眸,如火如炬般深深凝着她,“还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说到底,我也不过礼尚往来,现在才算两清了。”
“”
他果然很记仇。
可整件事,先犯错的人确实是她。
她不该先招惹他的,无论是醉酒后,还是清醒时。
“对不起。”
苏黎埋头道歉。
脸红过煮熟的虾子。
6宴北似乎并不以为意,扣着她的肩膀,让她转了半个身,“好好打着灯。”
“哦。”
苏黎在前面偷偷抿了抿被他蹂躏过的红唇。
上面仿佛还残留着他的味道,可偏偏,她不但不排斥,反而还觉得有点小欢喜。
苏黎一边整理着自己的卧室,一边问外面窝在厅里看电视的池年,“昨儿你回得太晚没顾得上问你来着,相亲怎么样了
“不错啊昨儿晚上他送我回来的,现在我们俩应该也称得上男女朋友关系了,估计会闪婚吧”
里面苏黎听了池年这话,惊愕的下巴都快掉了。
她忙扔了手里的活,走出卧室,“年年,你在跟我说笑话吧”
“没说笑,很认真的。”
池年说着,拆了包薯片,往嘴里塞了一大片,“父母见面后,要觉得可以就打算定下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