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尖的經理看見逸言的杯子空了,急忙打了個眼神給服務生,「還不過去倒酒!要是怠慢了這位金主我們可得罪不起!」
「好……」
經理摸了摸下巴,很滿意地看著這個服務生,剛來不久但性格還挺溫順的,長得也不錯,到後面可以考慮考慮把他長期留下來……
逸言不知為何煩躁地點起一根煙,煙霧繚繞得遮擋住了他眼睛裡的思緒,看著彎腰小心翼翼地幫他倒著酒的服務生,逸言的眼睛微眯了下。
低沉的聲音在他旁邊響起,「你怎麼在這?」
瑾澤猛地抬起頭看向逸言,眼神裡帶著激動,雙目赤紅而又顫縮著,「言,言哥……你還,記得我?」
斌付爾挑了下眉頭,這又是個什麼情況?
逸言深吸一口煙後將手中的菸頭熄滅,眸光暗晦不明地看向他,「問你怎麼來的這了?」
瑾澤他當然記得,跟他的澤澤名字那麼相似,當時還調侃下這個名字了。
瑾澤羞愧難當地低著頭,「我把當時那份工作辭了,但是我現在欠了點錢,不打兩份工的話,完全撐不過來。」
「欠多少?」
「一百萬……」
「一百萬?」
按理說他陪客人這麼久不可能連個一百萬都存不到。
「我……實話實說,我那會兒嗜賭把所有錢財都……」
話還沒說完,逸言就把一張卡放在桌上,「卡里的錢足夠你還債了。」
「謝謝。」
瑾澤拽緊衣角的手有些微顫,鼻頭酸酸的,逸言還是如當初一樣出手闊綽。
他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看向逸言,「那今晚……?」
逸言嘴角揚起笑意,「不是說那份工作辭了?」
「只要是言哥……我就可以!」他吞了口口水,眼底滿是羞澀的笑意。
「算了。沒興,我回去了。」
「好的,言哥再見。」斌付爾朝他揮揮手。
「沒……興……?」瑾澤落寞地低沉著頭,「怎麼會……」
「餵。」
一隻腳踩在瑾澤的下身,斌付爾笑得不懷好意,「你剛不是說你缺錢嗎?我看你長得不錯,以前你一晚多少,我包了!」
儘管他沒玩過男人,可這麼漂亮的,長得都跟女的差不多,甚至比女的還漂亮!玩玩也無所謂啊~
剛坐到車上,一陣手機鈴聲響起,逸言看了眼屏幕皺了下眉頭,「李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