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临真的很会。
可能是他经验丰富,很能抓住闻笙扛不住的点,然后肆意进攻。
闻笙神经有些麻痹,但脑子里残存的一丝理智屹立不倒,她声音娇软无力,“谢谢你,我不要。”
他不过是自己在清州一时冲动的结果,这种关系本来就是一拍两散型的,绝不能延伸到她在江州的生活里。更何况,他的身份竟是临云科技的联创,日后指不定有业务往来。
她拒绝他的“挑拨”行动,可身上竟然没多少力气,一败如水。
傅砚临轻笑一声,抬起手来捻了捻,略有些得意洋洋,“闻笙,这就是你说的不想?嗯?”
闻笙羞愧又尴尬,恨不得立马抠出个地洞来。
下一秒,她被傅砚临抱起来往里走,“这房子隔音好不好?你自己控制好音量。”
他的声音里带着骄傲和不羁,但分量刚刚好。
这一整晚,闻笙丧失了思考的能力,脑子被一种奇怪的东西给占据、充斥。
那些她曾经想靠心理医生疏导解开的死结,被这个男人轻易拿下。
闻笙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只对江屿澈过敏?她只谈过江屿澈这么一个男朋友,除了这个男人,还没跟别人试过。
但她很确定,自己和他十分契合。
如果说清州那次是痛的,那这一晚就是无比的快乐。
她好像有些理解祝清嘉说的“想吃猪肉”了。甚至脑海中滑过他说的“药到病除”,或许真的可行?
闻笙体力不行,两三次下来已经累瘫了,也顾不上冲洗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闻笙在傅砚临怀里醒来。
她面不改色地起身,裹着被子拿衣服穿好。
傅砚临光着凶膛坐在床头看她脸红的样子,戏谑道,“我过目不忘。”
“……”闻笙冷淡地撇了他一眼,表示疑问。
傅砚临解惑,“所以你没什么好遮的。”
闻笙没理他,进了卧室。
刷牙的时候闻笙看到垃圾桶里三只小雨伞,想起昨晚关键时候,他从裤兜里掏出一盒没拆封的东西来,撑在她上方快拆盒。
动作之迅流利,该是练过许多次的。
随身携带这东西找上门来,安的什么心?
闻笙收回目光。
洗好脸出去时,傅砚临已经起来了,精神抖擞的,神清气爽。再看一眼卧室,床单被套都被弄整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