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琴声幽幽传来,柔则略一顿,便在池旁舞了起来。
柔则着一身绛红色的衣衫,装饰华美,长未编起,随着她的舞步摆动。身上应当还带着铃铛,一声一声极为清脆。
抬腕,转身,送胯,横拧,斜腰,腰肢款摆,身姿灵动,一抬手一投足间,极力展示自己的魅力。
回眸间,眼神都带着钩子。跳到激烈时,那微张的嘴唇都写满诱惑。
在剪秋看来,柔则的舞步或许并没有像原着中形容的那样一舞倾城,但足够打动人心,比如胤禛。
一开始,胤禛站在三米外,结束时,近在咫尺,伸手便可揽入怀中。随着柔则的舞步,他是的笑容逐渐扩大。
胤禛看着喘息稍显急促的柔则说:“这一舞相当之美,你是?”
“臣女是乌拉那拉柔则,今日随额娘来看望侧福晋。”柔则微微一笑,“看着湖边景色甚美,情不自禁一舞,可是惊扰了尊驾?”
胤禛抑制住自己想揽美人入怀的冲动,背过手盘着佛串,“爷是四贝勒。”
柔则后退一步,“臣女给四贝勒请安。”低头间露出了白皙的脖颈。
胤禛虚扶一下,“格格请起。”
柔则顺势起身,抬头看了一眼,又低头娇羞。
“臣女该告退了,额娘还等着臣女一起用晚膳。”
说着要走,脚却是一步未动。
胤禛挽留,“格格既然喜欢这风景,何不再等等,待夜色降临,灯光映在水面之时才是最美。”
柔则转向湖面,又回头对胤禛说:“那待明日,臣女禀明额娘,再来瞧瞧是何等美景,让贝勒爷念念不忘。”
胤禛温柔笑着,“必不会让格格失望的。”
柔则再行礼,“臣女告退。”
胤禛说:“格格慢走。”
带两人走后,剪秋看四周无人注意,趁着天还亮,赶紧溜了回去。
剪秋决定要回去告诉宜修。
回到宜修院中,掀帘入内,宜修正在练字。
剪秋踌躇一会,上前,“侧福晋。”
宜修没抬头,“你这妮子去哪了,刚才都没见到你?”
“奴婢去瞧了瞧大小姐,”剪秋给自己找理由,“今日大小姐来的奇怪,奴婢看她没来用晚膳便去瞧瞧。”
剪秋顿了顿,瞅了瞅宜修脸色。
宜修说:“继续,你瞧着什么了?”
“奴婢去时正碰上大小姐出门,这不是觉得奇怪吗,就悄悄跟着,大小姐去了太液池。”
宜修诧异抬头,“她去太液池干什么?”
剪秋小心的说:“没一会儿,贝勒爷也去了太液池。”
宜修惊的抬高了声调,“他俩私会!?”
“是,奴婢看见大小姐正跳着舞呢,贝勒爷就打前院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