暨柔没有再挣脱他的掌心,意思不言而喻。
齐铮心情愉悦地握住她的手往外走。
两人十指相扣,齐铮心道:夫人的手柔弱无骨,又软又香。
门口处,已经准备好了马车,两人上车后,马车缓缓向宋府驶去。
当马车停在宋府后门时,暨柔迫不及待提起裙摆想下车。
下一秒却被齐铮揽住了,他抬起手替她理了理鬓,开口道:“不要让他近身。”
语气淡淡,却不容置喙。
至于‘他’是谁,自然指的是宋时卿。
暨柔轻哼了声,“陛下这说的什么话,我与宋时卿才是夫妻,夫妻之间有。。。。。。。唔。”
话还没说完,嘴唇便被堵住,剩余的话尽数消散。
带着惩罚意味蹂躏她的唇瓣,在唇齿间辗转。
只要一想到那男人碰了夫人,齐铮的胸腔里便如有一团燃烧的火焰,恨不得将对方燃烧殆尽。
可惜,夫人定不愿意见到这般结果。
很快,齐铮便放开了她,语气暗含威胁,“夫人可听见了?”
他大有不答应便不放人的意思,暨柔只好随意点头,在他松开手之后,匆忙下了马车。
透过遮帘,见她慌乱地消失在门内,齐铮低笑两声后吩咐:“着人注意夫人的情况,及时汇报。”
不一会儿树梢处传来哗啦声,像是在回应。
“夫人,陛下没对您做什么吧?”进了府,绿柳才敢偷偷问暨柔。
暨柔一想到不久前的一切,耳根子禁不住红了。
好在如今日落西山,已经是傍晚,她的一瞬间不自然也被淹没。
“没做什么,别多想了,我们快回去吧。”说完她小步往自己的院子去,绿柳跟在她身后,手上抱着一盒东西。
是临走前掌柜给她的,想来是陛下吩咐的。
到了内院,现她的寝屋亮着灯。
“夫人去哪儿了?怎么如此晚才回来?”宋时卿听到动静从屋内出来。
暨柔恢复神色,“去了趟天宝阁,回来的路上耽搁了。”
见他正站在自己屋子门口,问道:“夫君怎么来了?”
闻言宋时卿苦笑一声,“怎么?如今我来夫人这都来不得了吗?”
暨柔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笑,“夫君说笑了,这宋府是夫君的,夫君愿意去哪便去。”
“听说二弟病了,是夫人让太医去看的?真是要感谢夫人了,否则二弟都不知能否挺过去,到时候我便要自责终身了。”宋时卿露出一阵后怕。
这几日他都在礼部办事,没有回来过。
提起宋时衡,暨柔眸色微闪,“夫君言重了,我们是一家人,哪里分你我。”
她不信宋时卿对宋时衡的情况一无所知,如果真的是关心这个弟弟,那便更不会生前两日的事。
听她这么说,宋时卿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语气温和道:“过几日便是乞巧节,听说京城有灯会,夫人可愿同我一同去看?”
暨柔微笑,“若是夫君有时间,我自当陪同。”
“那便说好了,夫人先休憩,我还有事。”看出暨柔没有留他的意思,宋时卿找了个借口便走了。
回到书房后,小厮来禀。
“大人。”
“什么事?”宋时卿头也没抬随口问。
小厮垂着头回道:“奴才刚见夫人是乘坐一辆马车回来的。”
宋时卿倏地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