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去吧。”
回去的路上气氛有些低迷,妞妞也感觉到了,到了孤儿院门口,她拉了拉傅砚,示意他蹲下来。
“怎么了,妞妞?”
“你不可以欺负小柔姐姐,不然你就是大坏蛋,我们都不会理你了。”
“妞妞放心,叔叔不会欺负你们的小柔姐姐。”
“小柔姐姐很好,你一定要保护她。”
“好。”
转眼间,假期还剩一天。
在这的几天,傅砚在征求了杨院长和暨柔的意愿,将希望孤儿院列为了集团慈善基金的受益方,以后每年孤儿院都能收到傅氏集团的慈善拨款。
临走前,杨院长还找傅砚谈了一番话,至于谈了什么,只有他们知道了。
而沈言澈却每次见到暨柔都欲言又止,暨柔问他想说什么,他就跑。
暨柔只能无奈地问傅砚。
傅砚倒是知道是为什么,无非是因为从杨院长口中知道了五年前暨柔拿着他母亲给的那笔钱,几乎用在了杨院长和另一个小朋友治病上,这些年虽然人在国外,却每年都会打一笔钱到杨院长账户上,用在这些小朋友的吃穿用度上。
说实话,傅砚一开始只是猜测,但当他从杨院长口中知道了这些前因后果后,他也是内心复杂,只觉得暨柔很傻,又傻又让人心疼。
换做是他,他或许不会做到这个份上,可是暨柔却能。
上了车后,傅砚把一个东西递给暨柔。
“这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是杨院长托我交给你的。”
“她说如果是她给你,你一定不会收。”
打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银行卡和一封信,看完后暨柔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杨院长不愿意拖累暨柔,给她再造成负担,所以卡里是她这些年存的钱,希望她在外面能过得好一些。
她说:孩子,每个母亲都想让自己的孩子过得好一些,她也一样。
回到海市,暨柔没有再去其他地方,第二天照常来到公司。
或许是假期后遗症,办公室的其他人精神都恹恹的。
即便如此,对于下午的公司大会,每个人都还是期待的。
说是大会,实际上是每个部门负责人和一两个普通员工参加,并非所有人参加。
临近开会还有半小时,暨柔上了趟洗手间,却听到有人窃窃私语。
“我们这样做不会出事吧?”有些紧张的女声响起。
说完后她旁边的女人嗤了声,声音有些尖锐,她不以为意:“怕什么,夏安安只是个实习生小菜鸟,只是关她一会儿,让她开会迟到罢了。”
“而且这也是陈姐的意思。”
话音刚落,暨柔推门而出,语气蕴含着愤怒:“你们刚才在说什么?你们把夏安安怎么了?!”
被吓了一跳,声音尖锐的女人质问:“你是谁?关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