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柚:“这么严重?那他不会还喜欢着那位李公子吧。”
赪珣:“稷修能洗掉对那个人的情谊,大概是因为他们没有交换血液。李家已经消亡数百年了,他大概也淡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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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亦行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还没看清楚自己在哪刚一动身体就被人摁进怀中摁得更紧。
接着一道沉咧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醒了,那我们继续。”
周亦行呜咽了一声,逐渐清醒的大脑让他认知到现在正在和稷修做什么,他们昨天下午从车里到现在一直没有分开。他求了好几次,是稷修一直不放过他。强势又生气的占有着他,他快受不住了。
他想说话,但嗓子沙哑到发不出清晰的话语,只有不平稳的呼吸和呜咽声。
旁边,他的手机又亮了,嗡嗡嗡嗡地响个不停,是接到群消息的提示音。
稷修:“又是江柚?他跟你可真好,一大早给你打了五个电话,难道又叫你去夜店?”
“……不是,不是的。”
周亦行几乎涣散的眼眸模模糊糊看到枕边的手机屏幕上蹦出群信息:
邵阳回来了吗
邵阳回来了吗
邵阳就是昨天被稷修召唤的血仆。
周亦行身体疼痛难受,心里也跟着难受了起来,眼中的眼泪哗地流了出来,他断断续续说道:“您有那么多血仆,为什么总是欺负我。”
“欺负你?”
稷修忽然用力握着他的手腕用力:“你觉得我这是在欺负你?”
“啊,不,不是,我……别……”
“哭了?”
稷修听出他声音不对,稍微停顿了下冷声说:“你若是不想跟我今日便是最后一次,我消除掉你血仆的身份,给你自由,你想喜欢什么男人就去吧。周家大公子的身份还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男人。”
他说着这些话的时候眼眸闪着暗红,一对尖尖的獠齿用力咬在缩瑟的肩头。
周亦行带走鼻音,哭得更狠了:“不是……不是的……”
“好好说话。”
这个时候让他怎么好好说话,简直是强人所难。
周亦行又害怕又委屈,血脉的压制让他生气了也不敢表现出来。只是听到稷修要跟他断血仆关系
()情绪更加崩溃:“你明明叫了血仆,为什么还来找我。您那么多血仆,怎么就只欺负我。”
稷修:“你还敢拿自己跟其他人比较?”
周亦行:“为什么不能比,我做错了什么你这么惩罚我?为什么只我这么坏?”
稷修被气道说话都说不利落:“你觉得,这是在惩罚你?”
难道是奖励吗,他要是正常人都不知道被弄死了几回了。
周亦行咬着唇忍着呜咽,无声地述说着不满。
稷修见他不吭声了,命令道:“说话。”
周亦行忍受着,一声不吭。
稷修深深呼吸。他从后面抱着周亦行,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看到他起伏颤抖的肩头明白这个憨厚老实的孩子在反抗自己。
他心里窝着火气,拽着怀中的人换成躺下的姿势,高大强壮的周亦行被他轻而易举地拽坐在他身体上方。
这一下他清楚地看到周亦行的表情,俊朗的男孩此刻咬着唇,眼睛红红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
他无语道:“我说给你自由,你还不高兴了?”
周亦行根本坐不住,身体无力,腰腿酸软,撑着身体的手臂不住打颤,全靠稷修扣着他的腰间才勉强撑起来。但稷修没有丝毫放过他的意思,扣着他往下压:“说话。”
“您,您……想听什么?”
想听什么?
稷修无名之火不知道怎么发泄,他刚才都说要给他自由了,周亦行竟然没有反应。也是,一开始就是他主动的。从来没问过周亦行对他什么意见。
他把周亦行的脑袋压到自己面前,咬着他的耳朵发狠,“这些年你们周家得到不少好处,我欺负一下你,你也不算吃亏。最后一次你最好让我开心点,至少我以后还会继续照顾你们周家。”
周亦行忍着泣声低呜着。他的手机又响了,还是江柚打来了。
稷修故意拿过来放在他耳边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