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晚,你别说了。。。我求求你了!”
“如果我真的说出别的女孩的名字,你真的能平心静气地去帮我提亲?!”
“我。。。能!”
夏溪蝉望着他,言辞凿凿:“因为我是你小姨。”
“罢了。。。”
李星晚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跌坐在榻上,眼神中的光彩瞬间湮灭了七七八八。。。
“反正也没有血缘关系,你说你是我姑奶奶都行。”
说着他蜷缩着倒在了榻上,又扯来被子蒙住脑袋,看上去既委屈又无赖。
夏溪蝉见状又好气又好笑,好像这孩子每次和自己表达不满时,用的都是这一招儿。
“星晚。。。你莫要赖皮,我在和你说正事呢。。。”
看着榻上那个“毛毛虫”一动不动,夏溪蝉抬手推了推他:
“星晚?”
“好了,我不说了。。。你莫要和我置气~”
见他还是无动于衷,夏溪蝉也不再喋喋不休,只是担心他真的因为这事气坏了身子。。。
无奈之下,她只好踢掉那双带着小兔子耳朵的拖鞋,重爬上了这久违的床榻。
。。。
跪坐在床头,夏溪蝉扯了扯蓬松摊开的睡裙。
她低眉打量着李星晚,随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啪啪、啪——
李星晚起初没理会,听到第三声才不情不愿地枕了上去,继而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这招儿还是好用的!
自从六年前表白失败后,夏溪蝉便将十一岁的李星晚交给了院里的丫鬟带、并且有意地躲着他。
李星晚没办法,便用这一招来和她置气,最终夏溪蝉因为心疼又跑回来哄他。
只不过没再亲自抱着他睡过,其他的暖床丫鬟李星晚又不要,两人便一直这样保持着这种微妙的平衡。
“又不是小孩子了,总用这一招儿。。。”
李星晚没说话,只是又往她身上凑近了些,将额头贴在她的小腹上。
薄薄的睡裙紧贴着肌肤,仅隔着这一层若有若无的布料,两个人都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虽说无济于事,但也聊胜于无,这一层布料便是夏溪蝉的底线。
李星晚没再有其他动作,只是闭着眼,感受着小姨的温度、轻嗅着她沁人的体香。
夏溪蝉无奈地抚了抚他的头,思索了片刻,终是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她想提醒李星晚放下自己,现实些选一个合适又般配的女子成婚;
但她说不出口,表面上是怕李星晚心烦、生气,心底里却是舍不得。
就像之前问他有没有心仪的姑娘时那般,夏溪蝉既期待又恐慌。。。
他若真的说出别的女孩的名字,夏溪蝉会失落,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般六神无主。
可李星晚不肯松口、依然缠着她不放,夏溪蝉既无奈又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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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听我言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