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該向靳嶼道歉的。
「阿嶼,我……」思維已經很澎湃,但想把這些內容組織成語言說出口,似乎又很困難。
在她停頓的瞬間,喬景琛嘴角勾起一抹莫測的笑意,慢條斯理地說道:「阿嶼,你別放在心上,苒苒跟我說著玩呢。」
看上去是在替賀星苒說話,實際上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解釋無疑坐實了兩人的談話內容為真,將賀星苒和靳嶼兩人的關係推得更遠了些。
靳嶼冷冽的目光在賀星苒的臉上駐留片刻。
下一刻,無聲輕哂。
「放在心上什麼,」停頓,眼裡的冷意逐漸蔓延,成為一種慣性的譏誚,「她說得哪裡不對?」
賀星苒抿了抿嘴唇,沒有說話。
靳嶼用一種平淡到誇讚今天天氣不錯的口吻說:「本來就是各取所需的婚姻,大家彼此配合好了。」
「……」
濃黑的頭髮被捋到頭頂,大少爺戴上黑白相間的頭盔,蓋住光潔的額頭和深邃冰冷的眉眼。
他朝喬景琛揚了揚下巴,頗有幾分傲氣:「趕緊準備。」
喬景琛嗤笑一聲,說:「想這麼快就輸給我?」
「別放屁,」靳嶼說,「誰輸誰贏還不知道呢。」
屬於親密好友之間的對話,賀星苒完全無法插入兩人之間。
她無所適從地坐回原位,喝了點水,為了不讓自己的存在太過尷尬,手指在手機不同的界面上反覆滑過。
靳嶼什麼都不在乎了是嗎?
他也認定她說的這些都是事實。
他不愛她。
也是,這場婚姻當真是多用來氣祁頌年的。
如果他還在意,賀星苒願意為當初的分手道歉。
可他都表示不在意,她要是再多說,是不是會被他當做余情未了?
沒過一會兒,羅亦周帶著一群朋友烏央烏央地來了。
靳嶼的興愛好很廣泛,場地賽車只是其中一個,而喬景琛則是在慕尼黑大學車輛工程,天生就熱愛賽車。
賽車運動燒錢,所以這群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喜歡玩這個,也並不奇怪。
他們互相打招呼,換賽車服,選車。
比賽一觸即發。
賀星苒坐在看台上,身邊有幾個羅亦周的朋友,嫂子長嫂子短的叫著她。
有個染了一頭奶奶灰的男生陳橋湊過來點:「嫂子,你說他們仨誰能贏?」
場內,羅亦周穿了一身騷包的紅色賽車服,喬景琛穿了橘色,相比較之下,靳嶼黑白相間的一身就低調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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