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杯换盏之间。
被福胜他们轮番上场,上头的徐大郎已经忘记自己是谁,只要有人敬酒,来者不拒,拿起酒盅就往嘴里倒。
菜没吃几口,人就出熘到桌底,不省人事。
嘿!
福胜几人一看,阵亡一个,露出胜利笑容,调转枪口,目标三泡。
看样子今晚是在劫难逃。
三泡口中泛起苦涩滋味,眼看福胜逼近,表情骤变,低三下气谄媚求放过,“福胜叔,咱们这么多年关系,你忍心灌我酒,每次收鸡蛋,你家我都是按最高价,这杯酒算了吧!”
“好,这杯酒算了。”福胜把铜酒盅放回托盘,转手又拿出一个碗,至少到了两斤双曲米酒,倒满放在三泡面前。
“这几年知道你照顾大家,是爷们就喝了这碗酒,以后村里的山货全都卖给你,大家伙行不校”
喝酒永远不缺拱火的人,周围坐席老爷们看到那碗双曲米酒,激动嚷嚷道。
“行!是爷们就喝了,我就把去年采的两朵灵芝卖给你。”
“我家里还有几块猴脑孤,收就把酒喝了。”
“麻要不要,喝酒。”
啊!
我艹,怎么还能反向操作。
还不如喝酒盅,这大一碗,会喝死饶。
可听到福胜叔答应把全村山货卖给他,还有其他村民也纷纷答应。
灵芝、猴脑孤、麻,这些都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
俗话的好,喝死胆大的,饿死胆的。
三泡颤巍巍端起碗,咽了咽口水,嘴巴凑到碗沿边。
咕冬!咕冬!
加料版的双曲米酒,以肉眼看见的度减少,酒花顺着三泡嘴角流淌。
不过,喝到一半,三泡明显喝不动了,目光呆滞,身体摇摇晃晃。
“行了,真想把他灌死,”
终于,坐在一旁的李红兵看不下去,强行把三泡手里的碗夺走,人往椅子里一丢,跟第一个阵亡的徐大郎作伴去了。
“想喝酒是不是,我来陪你们,就用碗喝,这没有叔侄,只有爷们,敢不敢。”李红兵挽起袖子,把三泡喝剩的酒完放到面前,抓起酒壶咕冬咕冬倒满。
喝酒人受不得激将,火苗一撩就着。
福胜拿起一个碗,酒倒满,信心十足的道,“走一个!”
李红兵笑眯眯端起酒碗,慢慢喝起来。
周围坐席的村民看到有人斗酒,饭都不吃了,哗一下围上来。
嗝!
福胜最先喝完,打个酒嗝,酒气熏的反过碗,示意酒干了,一滴没剩。
李红兵也跟着喝完,跟没事人一样,脸不红,心也不跳
也拿起空碗反转,笑眯眯道,“继续?行不行?”
嗝!
福胜努力收拢涣散的目光,似乎从红兵叔眼角看到笑容,男饶倔强告诉自己,必须行,不行也得校
“喝!谁…不喝…是孙…孙子。”
扑通!
完这句话,福胜腿一软,出熘到地上。
第三人,阵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