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乔怀瑜这人还算不错,云宴在康定王府的日子还算舒心,除了…
偶尔出现的康定王和时明珠,还有乔知夏。
云宴将手中的金疮药给乔怀瑜倒在伤口,又给他服下了自己研制的五福散。
之所以叫五福,还是因着乔怀瑜希望边疆的百姓们都能五福临门,遂云宴将自己研制的解药也起名为了五福,可这药还没交到乔怀瑜手上,他就因为护着自己又再次昏迷了。
云宴将一旁元义熬制的药晾在一旁,一下一下的扇着,眼见阳光渐渐升起,云宴心生不舍,她内心还是希望在这里多照顾一阵子乔怀瑜。
那时明珠不过是个绣花枕头,会什么医术,可康定王好像被猪油蒙了心一般。
云宴将五福散倒出来一粒,交给元义,道:“你将这药丸给王妃服下,王妃只是一时之间昏迷,服下后不久也就醒了。只是…”
乔怀瑜就不一定了。
他多次操劳,再加上旧伤新伤叠加,也不知何时才能醒来。
日头已然高照,云宴不舍地看了眼乔怀瑜,便匆匆离开了勤怀居,她跌跌撞撞回到了柴房,谁料乔知夏已然在柴房端坐等着她了。
“哟,这不是世子妃吗?怎么从外头回来了?”乔知夏嘲讽的说着。
云宴不理她,往前走了两步,坐在一旁草席上,也不顾形象的狼吞虎咽起来。
乔知夏掩着鼻子,瞪了她一眼。
“你!你没听见我说话吗?”乔知夏跺跺脚。
云宴挑了下眉,乔知夏这是忍不住了吗?
“父王叫我早早来看着你,就是怕你逃跑,结果我一来,现你的确不在。呵,云宴,这下你可被我抓到正着了。”
“今日可有你苦受了。来人,世子妃我可不敢打,就打她身边的丫鬟吧~”乔知夏话一出,云宴眼中顿时有了些许慌乱。
她今日的确违反了康定王的规定,可事出有因,康定王碍着面子不给乔怀瑜救治,不就是活活让他去死吗?
“谁敢!”云宴站起身来护住了桃夭和灼华。
“我奉父王之令,今日来惩治你。谁敢不从?”乔知夏见她带来的侍卫一个个都待在原地不动,大声喝道。
一旁的侍卫都是乔怀瑜亲兵,平日里见到乔怀瑜对云宴的态度,又怎么敢为难云宴。
“废物!”乔知夏踢了一旁侍卫一脚,准备上前亲手绑住桃夭和灼华。
云宴从袖口中取出一根极细的银针,抵住乔知夏的脖颈。
动作之快,还未等乔知夏反应过来,云宴就已经出手。
“我是楚安长公主的女儿,和你父王一样,是皇家国戚。想向我动手,先看看你自己几斤几两!”云宴冷哼一声,瞥了眼乔知夏,看她慌了神,内心止不住冷笑。
就这点出息,还敢来罚她?
又不是康定王和康定王妃,若是长辈,她顺从也就罢了。一个外室女,她怎么敢的?
“打狗还要看主人。桃夭和灼华是原先太后身边的女官,即使到了本世子妃在这里,她们依旧是女官。打了朝廷命官,你知不知道下场怎么样?”
桃夭下意识地出口,道:“轻则棍刑,重则牢狱之苦。”
她原以为云宴会弃车保卒,她现在在康定王府已然自身难保,却还惦记着她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