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怀瑜自然也瞧见了云宴这一举动,颇为无奈。
遂着记忆,乔怀瑜本想拿自己的玉枕让云宴靠着,使她坐得舒服些。
结果他没摸到…
他目光扫了眼房间四处,现了玉枕。
居然在地上的角落里,还藏了些灰。明眼人看就知道是有人丢下去的。
而其他人都不敢这么做,也就云宴。
独有云宴,才敢直视她,不卑躬屈膝。
云宴也随着乔怀瑜的目光,才现了昨日扔了他的枕头,也没有给他捡起来。
挺好。
云宴心中暗喜,活该!
乔怀瑜直接站起身将枕头捡了起来,如今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他也不再伪装了。
“那个盒子里的东西,你考虑考虑吧。”云宴又说起了和离书的事。
隐隐约约间,乔怀瑜感觉门外有人,用手捂住了云宴的嘴。
一时间,二人身体贴得格外近。云宴不知觉的脸通红,反应过来立马推开了。
“无耻!”
“窗外有人。”乔怀瑜抓起云宴的手,在上面写了几个字。
云宴的手腕极细,仿佛稍微一使劲就能折断了一般。
见乔怀瑜没有反应,云宴穿上绣鞋,摸到了桌几边的盒子。
结果打开一看,空空如也。
“里面的东西呢?”云宴低哑着声音。
乔怀瑜的声音让人没有反驳的余地。“先把药喝了。”
“我若说不呢?”云宴耍起了孩子脾气。
乔怀瑜瞬间没了和她斗气的冲动,“我已然和岳父大人讲过了,佩兰只是你的妹妹,没有什么别的关系。过几日她会回国公府,再也不会来打扰你我了。”
“用完就丢呗?”云宴嘲讽,想到了昨日乔怀瑜歇在了佩兰那里,就气不打一处来。
云宴掐着掌心,咳了起来。一时间没顺过气来,乔怀瑜忙将一旁的温水递过来,云宴没拿稳,齐齐洒在了乔怀瑜手臂上。
云宴蹙着眉头道,“你怎么不知道躲啊?”
“可是能让你解气,也算值当了。”
云宴:“……”
这人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
云宴支起身子,她自己本来就是个病号。实在没力气去拿药箱子。
“你去将那个青花瓷样式的瓷瓶拿来,我给你上药。”
虽然是温水,但乔怀瑜的手臂一瞬间就红了起来。若不及时上药,恐怕会落了伤疤。
云宴气力微弱,因着只穿了里衣的缘故,好身材一显无余。
乔怀瑜脸色一变,猛将头转了回去。拿起了云宴说的那个瓷瓶。
云宴也瞧见了乔怀瑜的目光,脸上染了薄红。
只见她咕噜噜将药喝了个精光,就像往日喝水一般。乔怀瑜嘴角勾起,然后伸出手乖乖让云宴上药。
“我知你委屈,可委屈的人应该是我吧?乔怀瑜。”
乔怀瑜总觉得自己的名字在云宴口中格外动听,况且云宴平日里不常唤他名字,更显得别致。
“再多唤几次呗?”乔怀瑜调侃道。
云宴无语,他俩现在不是闹矛盾了吗?乔怀瑜这是做什么?
装乖?以退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