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珠也觉得今天上午过得特别快,感觉一晃眼就到中午了。
心情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感。
可这种愉悦感还没持续多久,就被突如其来的噩耗给打破了。
生活总是这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厄运就会降临。
众人还没等到家,半路上就碰到了满头大汗的秋实。
“明珠,快回家,大叔伤着了,挺严重的,呜呜呜,满头都是血,闭着眼叫也不应声。”
秋实害怕极了,哭得特别大声。
月明珠心下一紧,顾不得后面跟着的一串王家人,施展轻功朝家的方向飞驰而去。
老天保佑,爹可千万不要有事,可一定要等着她啊。
爹虽然不像娘一样那样情绪外露,可她知道,爹也是很疼她的。
只是在古代,姑娘大了,当爹的免不了要避嫌,不能和姑娘过于亲密。
在她的印象里,从小到大,只要是她的要求,不管有理没理,爹都会通通答应。
小的时候,她看见邻居家的孩子在玩小木马,她也想要,那会儿都是傍晚了,她爹做了一天的农活,累得话都不想多说一句,可是看她喜欢,还是连夜给她做了小木马。
第二天她爹连觉都没怎么睡就又下地了。
这个爹虽然平凡老实,胸无大志,可是待她是真的好,她不能让爹就这样没了。
萧景毓一直陪在她身边,看她急得眼睛都红了,也顾不得男女大防,搂着她的腰带她一起施展轻功,几息的功夫就到家了。
月明珠对此很是感激。
萧景毓的功夫高出她很多,正是救命的时候,哪怕是快上一秒,可能结果就会不一样。
家里人很多,院里院外被围得水泄不通,都是热心的村民。
萧景毓扒拉开众人,带着月明珠进了大堂。
村里的大夫已经在给月大山看诊了,大夫一脸凝重,朝着王老太太无奈摇了摇头,道:“嫂子,大山哥伤得太厉害了,我救不了,便是镇上的大夫大概也是不行的,可能还不等送到镇上,大山哥就不行了。”
闻言,一直故作坚强的王老太太脚步踉跄,眼泪唰的一下夺眶而出。
她的老头子啊!
月明珠却没空理会这些,顾不得藏拙,她扒拉开大夫,上前给月大山检查着。
只见月大山满头满脸的血,气息很是微弱,出气多进气少,脉搏已经已经快感受不到,瞳孔也开始涣散。
这是伤到大脑了!
月明珠从怀里掏出金针,几针下去先给月大山止住了血,又扎了几针吊住生机。
掏出一粒药丸,给月大山服用下去。
这是一种特效药,可以短暂维持住人的生机,但治标不治本,只有两天的时间,且只能用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