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失败了?”
奥瑟眼神略显迷茫地吐了几口颜色略带怪异的鲜血,意识不清的喃喃着,“不能让它脱离那朵花,必须想办法阻止,不然我们逃不掉…”
神智逐渐清晰的奥瑟强行站起,凡之躯的效果已经褪去,但在结束之前已帮助奥瑟规避了大量足以致命的伤害。
“我已经没有魔法位了。由我当诱饵,你逃吧。我们的任务并不是这里。
透支施法代价,我应该还能再使用一次终极魔法。
时间或许足够你离开,外面的壁障在那玩意陷入激战时估计很难保持原状态。”
淡然说出计划,奥瑟与安芬对视。
俩人沉默无言,时间紧迫。
是俩人一块死在这里,还是牺牲一人为另一人打开退路。
似乎没有其他选择。
“走!”
再度咽下血晶,奥瑟看了安芬一眼,向巨眼怪物踉跄奔去。
安芬默默擦了一把脸,向着来时的方向奔跑,同时向棺体下达了最后的强制命令——保护奥瑟。
空间不再被未知力量扭曲,往上就是往上,再无仿佛步入火山般的炎热,空气越干净,兔子粪的臭味逐渐远离。
向着蜿蜒的通道不断前进,直至再度看见天空。
壮硕却不复年轻时漂亮的男人跪在地表,泪流满面。
地下深处,奥瑟痛苦地喘息着,肺部已经早在先前被巨力摧毁,每一次呼吸都像老风箱一样撕扯着哑声,躯体却在不断奔跑中越自如矫健,简化凡之躯的力量再度回到他的身上。
综合整个局势考虑,状态保持最好的安芬运气不差的情况下应该是可以逃出去的吧?
奥瑟想到这点,略微放松了点。
一个自然循环内出施法代价的上限使用魔法会出现什么结果呢?
石化,无法逆转的石化,魔法师整个存在都会变成石像。
“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看见我的石雕。”奥瑟轻哼了一声,感觉自己的想法很有意思。
黑雾恶犬敬畏地在奥瑟身后,不断用黑雾挡住巨眼怪物抽出的锋利触须,不遗余力地保护着奥瑟。
这只狗子在害怕着什么。
奥瑟不太理解,自己为什么能从毫无情感可言的侵染身上感到害怕这种情绪。
不过这也不是奥瑟需要思考的事了。
顺势捡起掉落在地的铁剑,不断开始加,奥瑟再一次重复进行着同样的攻击方式,可却比前一次更加极。
因为这是燃烧生命的力量!
握剑的手臂肉眼可见的迅覆盖上一层石壳,手臂表面乃至内部的感受同时消失不见,昏沉感涌入大脑,可奥瑟却没有停下,带着奔雷之势,毫无保留的刺向巨眼怪物!
最后俩者触及的前一瞬间,奥瑟已经彻底失去意识,石壳已经覆盖他的半张脸庞。
铁剑再次触碰到巨眼怪物身上,可却没有造成任何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