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我们还有两份药。”
他叹了一口气,“至少我们还有实验的机会,而不是让辉夜大人直接吃下那不知道效用的药品。”
“那之后就要看医师的表现了。”加州清光起身,问着药研能不能去看看清彦,“在外面跑了这么久,辉夜大人该不会又瘦了一圈吧。”……
“那之后就要看医师的表现了。”加州清光起身,问着药研能不能去看看清彦,“在外面跑了这么久,辉夜大人该不会又瘦了一圈吧。”
药研沉默不语。
睡着的清彦无法进食,只能靠着打营养针来补充日常生活所需要的能量。这些针剂看似是了全部的能量,可到底是比不上正常的三餐。
他眼睁睁的看着这些年里,清彦那好不容易养出的肉一点点的瘦没,四肢变得愈纤细,手背上因为长时间打着点滴青紫一片,怎么看都与他所保证的“好好照顾”相差甚远。
清光从药研的反应中读出了真相。
他没有责备对方,要说付丧神们里面谁最着急,那一定是被留在了清彦身边的药研。他们这些在外面奔波的付丧神,还能用忙碌顶替掉内心的恐惧,用寻找来填充清彦会死去的恐慌
药研,却只能看着,切实的体会着,清彦的生命力在不断流失的感觉。
“没事的,都会好起来的。”
清光轻轻的捶了下药研的肩膀,鼓励着对方也是在安慰着自己,“我们找对了人,也找到了正确的药,接下来只要等着那人把药做好就行。”
“辉夜大人马上就可以醒过来了,我们可不能丧着一张脸。”
“你说得对。”
药研提了一下嘴角,“辉夜大人还住在之前的屋子里,你们去看望的时候小声一些就好,我去医师那边看看情况。”
“ok,这边就交给我们吧。”
加州清光赶着人,“你是不是应该去睡一觉眼下的青黑太明显了,该不会是在我们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你都没怎么休息吧。”
药研的脚步一顿。
休息
身边就是昏迷中的审神者,他什么都做不到,只能看着对方他怎么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下安然入睡就连短暂的补眠,药研都会因为莫名的心慌而惊醒,视线停留在清彦的身上不敢离开。
“果然是这样。”
乱还有粟田口的其他短刀一拥而上,压着药研到旁边的屋子里面好好的睡上一觉。有了这点小插曲,那沉闷得让人心烦气躁的氛围总算是得到了一些缓解。
他们简单的排了下去看望清彦的顺序,一些在后面的付丧神先回了本丸,去洗个澡再换身衣服奔波在外的刀剑们把“急行军”三个字挥到了极致,就连最注重形象的刀剑,都难以保持住自己的形象。
不过连日来的辛苦有了回报,他们回去的时候,脸上大都带着笑。
在某个和以往没有太大差别的夜晚,药做好了。
药钵里面躺着两颗圆溜溜的药丸,比起一般黑色或是褐色的药,这有着特殊效果的药物,自然有着不一般的外表红色为主体的药身上流光溢彩,如果不是医师拍着胸膛保证,付丧神估计会以为这是装饰品。
这样的误解,很久以前似乎也生过。
“按照我的想法,就做出来了这个。”医师在开心过后立刻怂了起来,都不敢自己去碰那两颗药,直接把药钵递到了旁边付丧神的手里,“可以的话,我希望你们能够实验一下”
他到现在都不相信自己做成了可以活死人肉白骨的药。
就连回忆起制作的过程,都像是笼着一层云雾,怎么都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添进去了什么又添了多少。
宛如被不知名的存在附了体,全程都是在对方的操控下完成。
用来试药的人,付丧神们也都提前找好,那是个缠绵于病榻的男人,还是平安京里某个小家族的次子,在听说有药可以治好自己的病时,暗淡无光的双眼里迸出了强烈的求生意志,骨瘦如柴的手紧紧的扣在了付丧神的腕上。……
用来试药的人,付丧神们也都提前找好,那是个缠绵于病榻的男人,还是平安京里某个小家族的次子,在听说有药可以治好自己的病时,暗淡无光的双眼里迸出了强烈的求生意志,骨瘦如柴的手紧紧的扣在了付丧神的腕上。
这人就躺在了旁边的院子里,不是等死,是为了那一点点的可能。
“那我去给他喂药了。”
物吉起身,从药钵里面拿出了一粒,快步朝着那人所在的屋子走去。这药到底能不能将审神者唤醒,付丧神的心中并没有肯定的答案。
但在此刻,他们都期望着对方一定能够醒来,必须要醒来才行。
胁差过去的时候,那人正扭过了脸盯着门口的位置,屋中的气味很是难闻,或许这就是濒死之人的身上固有的味道。物吉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来到那人的手边,干脆利落的将药丸填进了男人的嘴里。
“唔唔唔”
他用手抠挠着自己的喉咙,上一秒还只能躺在床铺的人,下一秒就弯折起了身子,宛如一条离了水的鱼,只能张开嘴奋力的呼吸。
可物吉分明看到,在这不断的挣扎里,那瘦得几乎脱相的男人,正慢慢的向着正常人的模样转换血液似乎开始流淌,带去的生命滋润着枯竭的身体,犹如吹气球一般,把这人逐渐的“吹”了回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男人带着狼狈不堪问着物吉。
声音也变正常了。
物吉冷静的想,“能够治好你的药,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前所未有的好。”
粘腻的汗水把头沾湿成了绺状,男人随意的把它们撩到了脑后,笑声从小到大,愈的张狂,“我好了我竟然好了”
这充满力量的双手,这带着弹性的皮肤,就连长久卧床退化了的四肢,都在这颗药丸的作用下恢复了正常。
“没想到你们说的是真的。”
他以着居高临下的态度看向了物吉,“能够做出这种药的人在哪儿,带我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