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就这么巧,刚好昨晚薄予琛喝醉,宁溪去照顾他,然后他的易感期就到了。
难道昨夜他俩已经完成终身标记了?
陈姨摇了摇头,如果是终身标记,薄予琛不可能还允许他们待在这个房子里面,对omega进行了终身标记后的a1pha占有欲可是很强的,恨不得把自己的omega藏起来谁都不给看,怎么会那么冷静地让她拿抑制剂送过去。
而且家里还有萨莎带领的小队在,虽然萨莎有事请假了,但队里其他人都是a1pha,如果薄予琛和宁溪都进入了情期,那这些a1pha离得这么近,一定能感受到。
陈姨怀着忐忑的心情,拿出一份抑制剂来到薄予琛的房门前,刚停下脚步,房门就轻轻地开了一半。
薄予琛穿着睡衣,脸上还有几分倦容,他接过抑制剂,说了声谢谢。
薄予琛挡在门口,陈姨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她小声地问了一句:“元帅你和宁溪……”
“我昨天半夜易感期到了,临时标记了溪溪,现在他还在睡,不知道什么时候醒,叫厨房做好准备,他醒了要是想吃饭的话能随时端上桌。”
临时标记,倒是和陈姨预设的状况差不多,她应了一声,问道:“元帅你现在要吃饭吗?”
薄予琛摇了摇头:“我不饿,待会儿和溪溪一起吃,陈姨你去忙吧。”
“€€,好。”陈姨点头,薄予琛拿着抑制剂回到房间,重新关上了门。
房间里,厚重的窗帘遮挡了外面的阳光,室内光线昏暗,空调营造出了适合睡眠的温度,宁溪窝在柔软的床铺里,胸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柔软的黑打着卷儿。
薄予琛喝完抑制剂,坐到了床边,低头看着熟睡的宁溪,唇角扬起了一抹温柔的笑意。
他重新回到床上,靠坐在床头,宁溪感受到了他的存在,翻身滚了过来,牵着他的衣服脑袋贴着他又继续睡了。
薄予琛摸了摸他的头,替他盖好被子,打开终端,开始处理一些文件。
宁溪又睡了一个小时,十二点过了才悠悠转醒。
“唔。”他刚醒睁开眼睛,才现眼睛酸涩得厉害,眼睛不受控制地眨了眨,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他熬夜,又睡了这么久,眼睛酸涩很正常。
薄予琛听见动静,收起终端,伸手将宁溪抱着坐了起来,俯身过去帮他擦眼泪。
“眼睛是不是很不舒服?”
“有一点。”宁溪声音带着点刚起床时的鼻音,听着软软糯糯的,还挺可爱。
好不容易睁开了眼睛,结果宁溪眼里还有红血丝,眼尾也是红的,像只可怜巴巴的小兔子。
薄予琛心疼地在他的眼角摩挲着,轻声道:“对不起,怪我,我们溪溪才没有休息好。”
宁溪握着薄予琛的手,把脸贴进他的手心,懒懒地说:“不怪琛哥,而且我也很高兴能够被琛哥你标记。”
宁溪温顺的样子让薄予琛忍不住心软,“我们溪溪怎么这么乖啊?”
“只对琛哥一个人这么乖。”宁溪靠在薄予琛肩上,闭着眼睛休息。
薄予琛顺着他的头,柔声问道:“要不要再睡会儿?”
宁溪摇头:“不困,就是有点懒,想在琛哥身上多靠会儿。”
薄予琛当然很乐意能被他倚靠:“溪溪想靠多久就靠多久。”
宁溪在薄予琛身上赖了好一会儿,直到肚子出了抗议,叽咕咕地响了起来。
“洗漱完去吃饭吧,我们俩都错过早午饭了。”薄予琛边说边将宁溪抱下床,给他穿好拖鞋,牵着他往浴室里走。
浴室的柜子里有新的牙刷,薄予琛给宁溪拿了一把,两人一起站在镜子前刷牙。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一同洗漱,这莫名有种新婚夫妻的既视感,两人跟镜子里的对方对视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只不过薄予琛是温柔的笑,而宁溪是害羞的笑。